一袋又一袋,足足卸下了八大口袋。
引得一眾圍觀的人們驚呼聲不斷。
胡長林領著平安平順聞聲出來迎客,被門前的大陣仗嚇了一跳。
羅璟笑著與他們招呼,一通寒暄,被平安平順拉了進屋。
胡長林則留在院外幫著護衛發放喜糖。
羅十三與另外四名護衛捧著小定禮跟著進了院子。
胡家宅院裡也是喧雜熱鬨。
王宏生領著兒子兒媳孫子孫媳,胡秋香夫婦帶著兒子兒媳以及蔣曉燕夫婦,玉珠兩夫妻攜著公婆,但凡與胡家沾親帶故的人家都來了。
能與四品大員攀上關係,這樣的機會,誰都不會錯過。
作坊停工一日,潘氏、張氏和蔣氏都來幫忙。
珍珠坐在自己屋裡,身邊圍了一群人。
“珍珠,你的命可真好,竟然能等到他飛黃騰達了。”蔣曉燕酸溜溜的斜眼看她。
她從前也曾被羅璟俊朗的外貌吸引,可惜,她怎麼就沒堅持住呢,要不,如今四品大員的夫人不就是她了麼。
蔣曉燕滿心不是滋味,曾以為自己嫁到鎮上已經是讓人羨慕的歸宿了,可是,與珍珠一比,著實被比到了泥底下。
珍珠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懶得與她計較。
“珍珠可不就是命好麼?嫁了大官,以後就是官家夫人,山珍海味穿金戴銀仆婦成群,有享不完的福等著她呢,以後呀,我們這些可都是窮親戚了,輕易不能邁進人家的門檻了。”玉珠眼睛不眨的瞪著珍珠,她來的時候,被黃延成告誡過,可是,她心頭的火氣,在看到珍珠一身精致的首飾時,蹭蹭地又湧了上來。
珍珠心裡一百頭草泥馬轟隆而過。
媽蛋,這一個兩個的都是得了紅眼病晚期了吧,說話撚酸帶味妒忌滿滿。
珍珠烏黑的發髻上戴著金累絲鏤空雙鸞牡丹金釵和分心,耳垂上是同款的鏤空雙鸞耳墜,做工精致,華美雍容。
銀紅色縷金鑲貂毛夾襖搭配象牙色牡丹刻絲妝花裙,矜貴秀雅,清麗絕倫。
一眾女眷剛進屋的時候,都被狠狠驚豔了一下。
“珍珠這一打扮,簡直比天上的仙女還漂亮,難怪能勾得四品的大員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胡秋香拿起手帕,捂嘴輕笑,話裡帶刺的調笑著。
圍著珍珠的翠珠、潘雪蘭與新媳婦方氏的臉都變了,哪有做人長輩的,這般對小輩說話的,而且,這話裡分明透著羞辱的意味。
而坐在一旁的蔣曉燕與玉珠則一臉看好戲的抿嘴輕笑。
“大姑,不會說話就免開尊口,明知道我要嫁的人是誰,哼哼,這是想以後都不想登我家的門了吧。”
珍珠不輕不重地冷哼兩聲,一個個的就見不得彆人好似的,非得在她喜慶的日子找不痛快。
讓她不痛快,那她們更彆想痛快。
胡秋香的臉上果然一變,自己怎麼就沒能管住嘴呢,來的路上,一家人明明就商量好,對二弟一家要好好的恭維奉承一番,有個四品大員的女婿,胡長貴一家再也不是從前的普通農戶了。
與他家打好關係,才是此行的最大目的。
她怎麼轉眼就忘了呢?
哎呀,是對珍珠滿身的富貴嫉紅了眼吧。
“哎呀呀,瞧我這臭嘴,果然是不會說話,珍珠,彆生氣哈,大姑大字不識一個,粗俗慣了,沒得為了這擾了你的好心情。”胡秋香對著自己的嘴就拍了一下,隨後低頭賠笑。
珍珠冷冷地睨了她一眼,有些人就是欺軟怕硬,給她個好臉色,馬上順杆而上想騎到你的頭上。
非得讓人戳醒她,才會認清自己的位置。
胡秋香嘴角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這丫頭的眼神真犀利,嚇得她心裡都打了個寒顫。
翠珠對珍珠佩服得五體投地,隻消兩句話,就把氣焰一向囂張的胡秋香壓了下去,她羨慕地看著珍珠麵無表情卻依然明麗的臉,自己要是有這本事就好了,走到哪都不怕人欺負了。
“珍珠,羅郎將來了,你奶讓你出去呢。”趙彩霞笑咪咪的過來喊人。
屋裡的人忙都起身,翠珠虛扶著珍珠往外走。
玉珠在後麵磨磨蹭蹭不肯挪動,眼珠咕嚕嚕直轉,四下掃視。
潘雪蘭手裡拿著鎖,珍珠屋裡有各種貴重的物品,今日人多雜亂,李氏特意交代了她,讓她隨時鎖好珍珠的房門。
“胡大姐,你快出來吧,我要鎖屋子了。”玉珠磨蹭著不肯出房門,潘雪蘭無奈,對於胡家大姐的品性,她多少也了解,絕不可能放任她留在珍珠房裡。
“鎖什麼鎖,屋裡有金山銀山呀,都是一家人,這麼防備人真是太傷人心了,我有點頭暈,在珍珠屋裡歇息一會兒,就不用鎖了。”玉珠大剌剌的,就想賴在珍珠屋裡,金銀首飾她當然是不敢偷的,可是,能翻來看看也好,她就想知道,珍珠這死丫頭到底買了多少首飾,每次見她都戴不重樣的,真是太奢侈了。
潘雪蘭氣惱,人人都去前院看熱鬨去了,唯有她在這耍賴。
她左右看了一眼,廚房的方向有個小小的身影。
“阿雲阿雲,快過來,幫我去前院找黃帳房過來。”
玉珠一聽坐不住了,昨夜相公千叮萬囑,讓她今日不要鬨事,否則回去有她好看的,把他找來,知道她惹事,非惹惱他不可。
“行了行了,我出去還不行麼?真是狗仗人勢的東西,哼。”
她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
潘雪蘭氣得胸口一陣起伏,珍珠怎麼會有這麼個無賴的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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