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太子與侍衛都中了毒,普通人也能放倒他們,說起來,她動手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胡家姐弟這次入京,除了與文昌侯府的四小姐交往慎密,還有就是與顧尚書家的二子顧祺有來往。
顧祺,他在國子監裡見過,豐神俊朗,玉樹臨風,是京城這兩年的新起之秀。
而之前,他卻是臥病多年寂寂無聞,身體狀況比珺兒還差多了,據說,太醫都診了好幾次病危脈象,甚至斷言他活不過十八歲。
如今,顧祺已經弱冠,不僅活得好好的,看起來比常人還要健康幾分。
蕭擎的腦子突然一動,顧祺有一段時間,離京出門遊曆,回來後,身體就慢慢變好了,他遊曆的地方似乎就是鄂州那邊,胡家姐弟從鄂州來,他的身體能好轉,與胡家姐弟是不是有關聯。
看來,得把兩邊的事情,都好好查一查,最好能與顧祺約個時間,問清一些問題。
珺兒的身體比從前的顧祺可強上不少,要是,能讓珺兒也能像顧祺一般,健康如常人,就再好不過了。
蕭擎冷靜理智的分析著,看向珍珠的眼光就深沉起來。
珍珠一進廳堂,就敏銳地覺察到蕭擎探究的眼神。
她的汗毛都豎了起來,蕭擎一定是也得到了消息,是她太大意了,忘了牆頭的爪印也是一種線索,他一聯係到自家的小黑與小灰,哪會猜測不到。
不行,她得鎮定,不能自亂陣腳,再怎麼說,她們還算蕭珺的救命恩人,蕭擎應該不會把她們捅出去吧。
努力忽略掉蕭擎的視線,珍珠麵上帶笑,與陶氏繼續說話。
“…買了些京城時興的首飾絹花,回去好送親戚朋友。”
“哎呀,我那有好些宮裡賞賜的簪花,都存放在庫房裡,很多都沒佩戴過,一會兒,我讓人包好,給你送過去,拿去自己戴或者送人,都很合適。”
每年宮內都會賞賜下很多當年時興的簪花,各種絹花、羅花、綾花、緞花、綢花、珠花等,色彩鮮豔栩栩如生,陶氏有了年紀,就不怎麼戴這些簪花了,可是,府內又沒有彆的女眷,結果就是,每年的簪花都存放進庫房裡,毫無用武之地。
“…多謝夫人,可是,宮裡賞賜的東西,我們平頭百姓用著不大合適。”珍珠推辭,國公夫人簡直像清倉大甩賣似的,什麼都想堆給她。
“啊,不會,這些簪花沒有品級限製,很多人家得了賞賜都是送給小輩戴的,完全沒問題。”陶氏笑眯眯地回答,然後立馬喚了月蘭,讓她開了庫房,把往年堆放的簪花全部找出來。
月蘭領命而去,珍珠隻好作罷。
“夫人,這幾日喝著花茶,感覺可好?”她把話題轉到了花茶上。
陶氏眼神就一亮,臉上露出了欣喜之色。
“感覺很好,我這幾日精神比往日好了不少,走路都多了幾分力氣。”
蕭擎立即看向她,發現陶氏的臉色果然好上不少,原本病懨懨無力的眼神都明亮許多,那種花茶,功效這麼好麼?
“嗯,那就好,我家以前家境清貧,母親的身體一直也不怎麼好,後來,家裡的境況有了好轉,她調養了一段時間,身子就好了許多,前年還給我們姐弟添了個胖乎乎地小妹妹,母親現在的身體比從前可強多了。”珍珠開始挖坑。
陶氏漂亮的雙眸頓時大睜,忍住心中的激動問道:“你的母親是怎麼調養的?”
珍珠朝她溫柔的笑笑,繼續挖坑,“主要是,需要她操心的事情少了,心情開闊,少思少慮,身體自然就會好很多啦,我特地種了不少玫瑰花,就是專門為了製成花茶給她喝的,我們鎮上的藥材鋪子很多,有掌櫃跟我說過,玫瑰花製成花茶,最適合女子飲用,所以,我就常年給她衝泡花茶。”
陶氏心跳如鼓,忙問了她母親的症狀和年齡,珍珠一一回答。
都是女人家的毛病,大多類似,陶氏嘴角的笑意憋都憋不住,她母親比她還大幾歲呢,身體都能調養好,那她是不是也有希望呢。
她握著珍珠的手就舍不得放手,一個勁的誇她是個孝女。
“珍珠啊,回去多種些玫瑰花,要不,建個暖棚,冬天也能種植的,這錢,我給你出。”
陶氏一臉希翼。
蕭珺看著母親急切的表情,不由扶額,母親的心病實在不輕呀。
蕭擎也關切的注意著她們的交談,鎮國公府已經三代單傳了,現在隻剩蕭珺一個獨苗苗,偏生母子兩的身體都不怎麼好,如何讓他不憂心。
“夫人,順應自然規律生長的植物,才能起到最好的功效,您不用著急,我家裡還存了些花茶,等我們回去以後就給您送過來吧,嗯,隻是再往後,可能大雪要封路了,要不,等過了正月再讓人送過來?”
珍珠笑咪咪的,她挖了坑,就在這等著呢,她的花茶功效自然是有的,不過,立竿見影卻是不可能的,等個三五年的,雖然不一定能讓國公夫人如願的懷上,但,絕對能讓她身體健康些,說起來,也不算坑她。
陶氏忙回過頭,對這蕭擎央求,讓他派了侍衛陪同她們回去,然後把花茶取回。
蕭擎想都不想就點頭應下。
“……”
要不要這麼急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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