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貴枝發瘋似的嗷嗚亂叫,一把扯住她的頭發,使勁往下拽。
頓時兩人滾成一團,扭打成片,前日下雪,地上泥濘,沒多會兒,兩人滾了一身泥星。
趙彩霞後退兩步,氣得肝疼,她一個冷眼掃過劉老三,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還妄稱有多喜歡胡翠珠,連人家的身型樣貌的分不清,呸,什麼玩意。
劉老三被她冷眼一掃,有些心虛,見兩個女人扭打在一起,聲音震天,他怕招來村民圍觀,就想腳底抹油準備開溜。
“你們在乾什麼!”一聲威嚴的嗬斥聲響起。
趙文強身後跟著幾個小子一起走進了林子。
劉老三嚇得一哆嗦,差點腿軟倒地,村長都來了,他可怎麼辦才好?
“你們倆快住手,都說說,這是咋回事?”趙文強喝住地下扭打的兩人。
趙文強在望林村還是很有威嚴的,兩個婦人灰頭土臉的停了手,整了整衣襟站了起來。
“村長啊,你可要為我做主呀,那田貴枝在林子裡與我那不成器的小叔幽會,被撞破了,還要囂張的打人,你看看,她把我打成這樣,村長要為我做主呀”劉二嫂竄到趙文強邊上哭訴。
“你放屁,滿嘴噴糞的臭女人,老娘幾十歲的人了,你敢誣蔑我和人幽會,不撕爛你的嘴,你不知道什麼叫害怕。”田貴枝扯了一把散落的頭發,惡狠狠地瞪著她。
“都給我住嘴!”趙文強大聲打斷這兩個沒完沒了吵鬨的婦人。
平安站在趙文強身後,手背在後麵,打著手勢,他身後的二牛領會,悄悄退出林子,朝村口的大榕樹下跑去,那裡有不少閒聊的村民。
趙文強嚴肅的掃了在場的四人一眼,“劉老三,你說,你在林子裡乾了什麼?”
“…呃,…這,我,我沒乾啥,村長,我就是嚇唬了嬸子一下,嗬嗬。”劉老三知道他今天討不了好,能推脫一些責任就推一些。
“放屁,你這遭天譴的劉老三,嚇唬老娘,還把老娘往…”
“娘!”田貴枝話沒說完,就被趙彩霞大聲打斷了,她疾步走近,“娘,劉老三就是嚇唬一下你而已,你彆和他計較。”
趙彩霞給她遞了個眼色。
田貴枝有些蒙圈,但,忍住了沒出聲。
“哎呦呦,好一個嚇唬人而已,大白天的,都嚇唬到懷裡啦,一手抱腰一手摸臉,就差沒親上了。”劉二嫂哪能輕易讓他們脫身,當即巴拉巴拉的吐槽著兩人。
“哇劉老三居然和田貴枝搞上了?”
“兩人青天白日的躲在林子,你說能乾啥?”
“田貴枝給趙板凳戴綠帽子了?”
“劉老三膽真大,看趙板凳饒不饒得了他。”
“……”
林子裡突然多了一群圍觀的村民對幾人指指點點。
平安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偷偷後退了幾步,敢陷害他二姐,哼哼,讓他們知道自食惡果的滋味。
劉老三的臉一陣青一陣白,事情怎麼變成了這樣,如果田貴枝換成了胡翠珠,那這些指責他肯定認了,可是,來的卻是田貴枝,他一時沒分辨出,認錯了人,想起趙板凳魁梧的身材,他不由開始害怕起來。
“二嫂,你彆瞎說,小心回去我二哥饒不了你。”劉老三惡狠狠的威脅劉二嫂,要不是這婆娘,事情哪裡會鬨成這樣。
劉二嫂一愣,嘿,臭小子,自己做的醃臢事,還敢威脅人,她不屑的朝他翻了個白眼,反正他們兄弟的感情一向不好,老三一向遊手好閒,乾活也不利索,天天在家吃閒飯,他的另兩個兄弟早就看不慣了,要不是兩個老人尚在,劉家早該分家了。
“大家彆亂說,劉老三躲在林子裡嚇唬我娘,我娘一時沒注意,被嚇得腿軟,所以,劉老三把我娘扶了起來,並沒有什麼彆的事情,大家彆聽劉二嫂亂說。”趙彩霞鎮定的給兩人找借口。
劉二嫂兩眼一瞪,明明是她拉著她進林子捉奸,這會倒成了她的不是,“趙彩霞!可是你自己說的,看見一男一女大白天進了林子幽會,要不然,誰會閒著沒事,跑到村口這片野林子裡來。”
趙彩霞臉色一白,她很後悔,為什麼挑了劉二嫂這個棒槌來辦事,本想著她牙尖嘴利能好好羞辱胡翠珠一番,未曾想,反倒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趙文強聽出了其中的貓膩,這趙彩霞是提前知道了林子裡的事情,所以特地拉了劉二嫂作為證人。
趙文強管理望林村這麼多年,不可謂不精明。
劉老三眼神飄忽不定,不時看向趙彩霞,趙彩霞強製鎮定,卻麵色泛白,這兩人是設了套子讓人鑽,結果,田貴枝亂入,造成了現在的局麵。
趙文強沉著臉,他想起了一件事情,這個趙彩霞曾經糾纏過柏銘,也是在這片雜樹林裡,被路過的村民看見了,私下告訴了他,他回去一問,才知道趙彩霞的小心思,當時,他曾想過要不要告誡趙彩霞一番,不過,後來柏銘一直在學院念書,她沒有機會再糾纏柏銘,趙文強就放下了這件事。
現在想想,趙彩霞和劉老三最有可能給誰下套呢?
趙文強目光森冷地掃過這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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