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璽一夜未眠等待著他們,看到羅璟兩人平安歸來,大感欣慰,對兩人好一通褒獎。
韃子的糧草被燒毀,近期內休想籌到大批糧草,士兵的口糧和馬匹的草料,都是必須的物品,如今被火化為了灰燼。
在西嶺搜索了一夜,卻沒抓到任何嫌犯,查乾巴拉怒極反笑,天一亮,開始對潼臨城發起最強猛攻。
一波接一波,士兵如潮水般源源不斷衝擊城門,潼臨城城門前血流成河。
韓璽把前麵用過的手段輪了一遍,辣椒粉、糞坑水、滾木、巨石等等,撐過了一次又一次的猛攻,城門口的地上一片血紅屍體遍布。
可是,敵軍沒有絲毫退兵的跡象,韃子不怕死似的一直上湧。
韓璽眉頭緊鎖,查乾巴拉和阿木爾是想背水一戰,一局定輸贏麼?
羅璟一夜未眠,他站在四皇子身後,緊張的看著戰場上的行事。
燒毀糧草的舉動,刺激了瓦刺三王子和韃靼的首領,兩人想要拚著損耗也要一舉攻下潼臨城。
城牆上受傷和身亡的士兵越來越多,好幾次,敵人從雲梯上衝上城牆,後又被夏國士兵砍翻在地,城牆上血跡斑斑,腥味濃重。
城內被投石機砸中的士兵哀聲連連。
形勢頗為不妙,韓璽見狀,開始部署城內的防禦,一旦城門被撞破,大軍隨時出戰。
羅璟讓屬下運來家裡剩餘的黑油,潑灑在城門下的衝城車以及附近的屍體上,隨後點燃火箭,直射車身,火勢瞬間拔起,城門下,一時慘叫連連,滿身是火的士兵隨處滾落,點燃更多散落的黑油。
後方,查乾巴拉和阿木爾兩人瞬時變了臉色,原本一片大好的形勢,立時改變,城門附近變成了一片火海,慘叫哀嚎聲不斷,後麵的士兵根本不敢靠前,幾架雲梯皆冒起了大火,雲梯上的士兵慘叫落地,陷入火海。
阿木爾長歎一聲,“退兵吧。”
查乾巴拉雙目噴火,一口牙都快咬碎了。
……
圳安縣的宅院很快就買好了,沒有方晟估計的那般貴,縣城裡,不少富戶都想把閒置的彆院處理掉,換成現銀,萬一附近發生暴亂,攜帶銀子銀票更為方便。
縣城西旁的一座二進宅子,與城隍廟離得挺近,麵積不小,廂房也多,還有部分後院可以種些蔬菜瓜果。
因為趕得緊,方晟事從權宜的把宅院落在了自己名下。
“原本要加二百二十兩銀子,老丁頭與原先的主家討價一番,最後二百兩銀子買下了,家具器皿一應俱全,人直接進去就能住了。”方晟解釋了一番,把房契交給珍珠。
珍珠打開看了兩眼,笑著說道:“這樣很好,方師父辦事很妥當,那阿元他們搬進去了麼?”
“老丁頭讓老人孩子先住進去了,然後把糧食和兔子的草料都移了過去,他們現在養的兔子多,味道大,老丁頭的意思,是先放在城隍廟養著,這幾日他們開始慢慢地把兔子出售,準備暫時少養一些。”方晟捧起茶杯喝了一口,他和阿青在圳安縣住了一夜,幫著老丁頭轉移好東西,如今縣裡還算正常,隻是物價漲得有些厲害。
珍珠點點頭,老丁頭經曆過大風大浪,懂得審時度勢,能做出有利於他們自身的決定。
“珍珠姐,老丁頭讓我們替他們致謝,等過了這陣子,他讓孩子們過來給胡家磕頭。”阿青坐在方晟旁補充道。
“彆,舉手之勞而已,不用特地道謝,他們好好保重自己,不要受到外界的傷害就很好了。”珍珠忙擺手,磕頭什麼的,真不是她想要的。
老丁頭是個有遠慮的人,早在三年前,養兔開始有收益後,他就減少了出門乾活的時間,開始教授男孩子習字練武,三年下來,成績斐然,那些孩子都是勤奮刻苦的,即用功又能吃苦,有些天份好的孩子,比平安他們學得都不差。
有這些武力值不凡的孩子在,能增添不少安全感。
這幾年,城隍廟陸續接收了不少無家可歸的老人孩子,老丁頭肩上的擔子不輕,珍珠對他十分欽佩。
她所能做的,是儘量給老丁頭提供一些物資,筆墨紙硯、粗布細棉、書桌木床、米麵肉菜等等,但凡家裡充裕的,多會備上一份,送過去。
在圳安縣裡買宅院,是去年流民四竄時,就有的想法,隻是她一時沒想起,縣城裡畢竟有官府有駐守官兵,比城外安全性高,有一座宅院落腳,對他們來說再好不過。
“珍珠,可以開飯啦。”趙虹玉端著飯菜走進廳堂,臉上是掩飾不住的紅暈。
趙虹玉一進廳堂,方晟的眼睛就停留在她娟秀粉潤的臉頰上,兩人定了婚期,照規矩,婚前是不宜相見的,像這般,能正大光明的看著她,機會不多。
趙虹玉隻覺一道熾熱的目光直直盯著她,她的臉頰都快燒起來了。
她快速的把托盤裡的飯菜放下,轉身想要離開。
“阿青,我和你去看看毛球,你打算什麼時候抱它回去?”珍珠給阿青遞了個眼色。
阿青會意,兩人迅速的離開了廳堂。
趙虹玉臉色通紅,想離開又有些不舍。
“虹玉。”方晟上前握住她的手,溫柔的喚了一聲。
一時,兩人皆心神蕩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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