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顯三人安靜的吃著飯,珍珠曾問過淩顯,要不要讓淩希跟著方師父學點武藝,淩顯拒絕了,他們三人寄居在胡家,已經麻煩人家很多了,不能再給人家添麻煩了。
午飯過後,平安在自己的屋簷下歇息一會兒,那裡放著珍珠讓魯有木特地打造的一把躺椅。
人往躺椅上一靠,躺椅還上下搖動,新奇又愜意。
這個躺椅是珍珠畫了個大概的圖紙,然後讓魯有木試著做的,沒想到,魯有木真的做出來了。
魯有木送來的時候,非常高興,特意問了珍珠,有客人在他那裡看見了躺椅,想讓他幫著也打一把,圖紙是胡家提供的,他得先問過胡家。
珍珠爽快的點頭,她隻畫了個大概的輪廓,整體的打造,還是靠魯有木自己摸索出來的。
魯有木非常感謝胡家,躺椅的新穎舒適,必能給他帶來一份不菲的收入,雖然後期會有仿製的成品,但至少他能搶一個先機。
躺椅的工錢他堅決不收,珍珠無奈,從菜園裡摘了大把的豇豆、黃瓜、葫蘆瓜、茄子、萵筍等等,給他的車上裝了半車。
魯有木哭笑不得又心懷感激,內心暖暖地趕著車回去了。
躺椅在胡家很受歡迎,大夥挨個的都想上去躺躺。
平安在躺椅上打了個盹,就起身去上學了。
他剛拉開院門,不遠處跑過了一個人。
“平安平安不好啦,虹山叔跟人打起來了,你讓你爹去看看吧。”
邊跑邊喊的是土旺,卻見他拿著裝著石板的籮筐,小心的護在胸前跑過來。
“虹山叔怎麼跟人打起來了?他不是在老房子看兔子麼?”平安奇道。
“不知道,我上學的時候,看見好多村民去看熱鬨,我去看了一眼,才發現虹山叔與那個趙二麻子扭打在一起了。”土旺氣喘籲籲的回道。
“那我去找我爹。”平安忙跑動起來。
等胡長貴和珍珠到打架現場的時候,衝突已經結束了。
打架的雙方都在屋子裡接受村長的訓斥。
趙喜文兩口子和趙二麻子的爹娘也都在裡麵。
圍觀的村民各個交頭接耳,珍珠仔細一聽,聽出了大概原因。
趙二麻子是個死了媳婦的鰥夫,他人懶家又窮,一直沒能娶上續弦,看見趙虹玉和離在家,就把主意打到了她的身上。
這兩日,他便一直在趙虹玉家附近出沒,趙虹玉一露臉,便跑上去獻媚糾纏。
趙虹玉嚇得半死,她剛跳出了梁虎的禁錮,對男人有著深切的恐懼,趙二麻子的糾纏讓她房門都不敢邁出一步。
趙虹山聽到丁氏傳的消息後,氣得青筋直冒,他先讓丁氏在老房子那邊幫著照看兔子,自己則一口氣跑到了趙二麻子家,二話不說的見人就打。
趙二麻子在賭場混了好些日子,打架鬥毆的事情沒少乾,他看見趙虹山也不害怕,直徑與他廝打在一起。
趙虹山這段時間吃住都在老房子裡,珍珠和胡長貴時常帶著自家的鹵肉或魚乾給他添菜,身體比以前強壯不少,仗著力氣大,打在趙二麻子身上的拳頭,拳拳有力。
趙二麻子不甘示弱,雖然力氣沒有趙虹山大,可是他腳下靈活,善於躲避,他打到趙虹山的次數倒還多些。
趙二麻子的爹娘在一旁急得團團轉,卻拉不住他們。
直到有村民通知了村長。
村長趙文強過來,一聲嗬斥,兩人這才不情願的分開。
雙方都鼻青臉腫,傷勢不輕。
趙喜文兩口子過來的時候,村長把人喊進了屋內,一起問明情況。
一刻鐘後,兩邊都從屋裡走了出來。
率先出來的趙虹山,回頭狠瞪了一眼趙二麻子,“二麻子,你聽好了,你要是再敢糾纏我妹妹,我就是舍了這條命,都要拉了你陪葬。”
他身旁的潘氏嚇得趕緊拉過他。
“呸,你妹妹一個和離的婦人,老子看上她,是她的福氣,你們還敢嫌棄我趙二麻子,等著瞧,看以後誰敢與老子作對,娶她趙虹玉。”趙二麻子毫不示弱的撂下狠話。
“二麻子!”趙文強一聲冷喝,對他怒目而視,“我剛才說的話你沒聽進耳朵嗎?無論虹玉再嫁與否,都由她和她家裡人做主,你這做派是想咋的?…啊!想學著那梁虎強娶不成?”
這個趙二麻子,原先在村裡閒蕩的時候,對他這個村長還有幾分敬畏,沒想到,他出門闖蕩一陣子後,居然硬氣起來了。
“村長,話不能這麼說,我與虹玉妹子隻不過多說了幾句話而已,他趙虹山就這樣打上門來,這氣我可忍不下去。”趙二麻子在賭場經曆了不少大場麵,口氣也學會了各種痞氣。
“呸,虹玉的名字是你亂叫得的嗎?狗東西,你要再胡說八道,我揍得你滿地找牙!”趙虹山氣急而怒,掙紮的想要撲過去。
趙喜文兩口子緊緊拽住他的胳膊,不敢鬆懈。
“怕你呀,來呀!看看誰的牙掉滿地。”趙二麻子叫囂著想衝過去,被他爹娘給攔著。
局麵又陷入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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