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那天說的竟然是這個意思，差點沒有把他給氣死。
看起來安安靜靜，乖乖巧巧的周吱吱竟然能把黃腔說得這麼清醒脫俗，是他輸了！
周吱吱更莫名了。
“你汙染了我的耳朵，你負責。”程渡把她丟在了車上。
她想要起身，今晚還有事。
但是程渡把他摁了回去，拉過安全帶“哢嚓”一下扣在了卡扣裡，“你給我老實點。”
周吱吱：我有事。
“小孩子能有什麼事。”程渡不理會她，一踩油門，飆車離開。
司雪從學校門口出來，老遠就看到了程渡的車，車拐彎的時候她看到了坐在副駕駛上的周吱吱。
司雪冷笑，她的哥哥，每次來學校不是來找她，而是去找秦家的養女。
周吱吱的電話響了，是秦明打過來的電話，“吱吱，我在學校門口，來接你去大伯家，你怎麼還沒有出學校？”
周吱吱看了一眼飆車的程渡，掛了電話正要給秦明回信息過去，程渡的手伸過來拿走了她的手機，“坐車就坐車，彆接電話，一會兒扣我分。”
周吱吱：“……”
副駕駛接電話扣分？
她是啞巴，不是傻子。
車停在特警隊門口，程渡下車，把周吱吱的安全帶解開，他雙手抱胸，“老實交代，你跟羌維什麼關係？”
他最近調查羌維，想要知道他們隊裡有沒有女隊員，女隊員沒有發現，倒是發現他跟周吱吱來往密切，關係看起來不簡單。
周吱吱：沒有關係。
“彆裝。”程渡冷哼了一聲，“你數學競賽初選那天，警車把你帶走了，然後羌維親自把你送到學校。”
程渡對羌維還是很了解，對於不重要的人，他根本做不到這個地步。
總感覺他跟周吱吱的關係不一般。
有一件事，他聯想到了周吱吱，想從周吱吱這裡下手，弄個明白。
他有預感，周吱吱可能知道那個女人的下落。
周吱吱：我扶老太太過馬路。
程渡冷哼了一聲，不信。
周吱吱：我送老大爺去醫院，羌隊長送了我錦旗。
這個理由，她偏偏秦家那幫蠢貨還行，騙他，真以為他腦子這麼簡單？
他根本不信。
程渡拽住了她的手腕，把她往自己的身前拽，周吱吱的力氣小，被他這麼一拽，人已經跌倒進了他的懷裡。
他的懷裡很溫暖，他的胸膛很寬厚，周吱吱從來不跟男人親近，第一次這麼親密地接觸到他的胸膛，感受到男人劇烈的心跳聲。
她的手撐在了他心口的位置，手隨著他的心跳跟著震動。
那種心跳的感覺襲來，周吱吱的臉蹭一下紅了。
這種感覺很陌生，她從來沒有感受過。
程渡感受到她的手放在心口上，隨著他的胸腔震動，慵懶野性的眼神冷厲了幾分，“彆以為這樣，我就會信你。”
他往後退了兩步，打開了她摸著自己胸口的手。
小樣，就知道勾引他。
他不吃這套。
事關那晚的女人，程渡還是十分地清醒，絕對不能信小啞巴半個字。
“老實說，你跟羌維到底什麼關係？”想到她跟羌維走得極近，關係密切，還有共同的秘密，他心裡就堵著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