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吱吱想錘爆他的狗頭。
她深呼吸一口氣，懶得管他。
程渡見她扭頭就要走，深思熟慮片刻拽住了她，“你生氣了。”
他把她送的定情信物扔了，她心裡肯定很難受。
她生氣了，而且還氣得不輕。
周吱吱：沒有。
他的死活可跟自己沒有關係。
程渡覺得她嘴真硬。
“換衣服的時候忘記帶了，沒有扔。”他低聲解釋：“逗你玩的。”
看到她的生氣，程渡覺得還挺有意思。
看起來乖巧得讓人憐惜的小黃毛生氣的時候也挺可愛，讓他半點捉弄她的心思都沒有了。
周吱吱聽了他的解釋，決定再救他一次。
攥住他的衣角，示意他跟自己走。
程渡有些心癢癢，跟了上去。
周吱吱領著程渡上了樓，自己轉身進房間。
程渡在門口停住了，沒有跟著她進去。
在門口等了一會兒，周吱吱出來，手裡拿了一張符紙，折成三角形狀。
“我喜歡性感火辣的女人，而且我對主動的女人也不太感興趣，你彆白費心思了。”程公子靠著門，有些慵懶地道。
程公子雖然愛玩，但是覺得她太可憐了，過去的生活太慘烈了，總要讓她過得甜一點，不想讓她遇到自己以後生活雪上加霜。
要是彆的女人，死活跟他可沒有關係。
這是他僅存的人性。
周吱吱跟沒有聽見似的，拉過他的手。
程渡觸電似地甩開她的手，“聽不懂我的話？”
周吱吱翻了個白眼，手指中夾著一張三角形的符紙。
她揣進了他的褲兜裡。
程渡的大腿癢癢的，像是被野貓輕輕地撓了一下。
周吱吱拍了拍他的褲兜：放好，彆再弄丟了。
程公子讀懂了她的手語，手伸進了褲兜裡摸出裡麵的三角形符紙。
除了形狀不一樣，上麵的符文跟上次她給自己的一樣。
“為什麼是三角形？”程公子有些耿耿於懷，上次還是心形，現在就變成了三角形。
周吱吱：三角形具有穩定性。
程渡好像看懂了，又好像沒有看懂。
看來有必要報手語班了。
“上次是心，這次為什麼不是？”對比有些明顯，程渡對這個形狀的改變十分在意。
周吱吱愣了一下，似乎也沒有想到他會這麼問。
“不好意思送了？”程渡若有所思地點頭，“知道了，不為難你。”
周吱吱疑惑，他知道什麼了？
老道教她畫符的時候也折了桃心送她，她之後畫的符紙都是桃心，但是她昨天晚上在網上看了一下，發現還可以折成三角形，覺得新鮮，就折了。
她隻是喜歡研究符紙的樣式還有款式。
“特意給我做的？”程渡心裡不知為何，有些竊喜。
周吱吱搖頭：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