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秦總你喜歡周吱吱，就把她留在你自己的身邊，你把她塞到秘書部，她跟其他同事相處也不愉快，影響秘書部的團結，讓她做點事，她都要擺臉色，這樣的下屬，我管不了。”
趙默跟秦明一直都是有一說一，兩個人之間不太像上下級，有些時候趙默反而會乾預秦明的決定。
秦明之前沒有感覺，但是現在他覺得一個秘書，竟然處處在挑釁自己。
“嗯，你確定她不服管教？”
秦明頓了頓，“而不是你沒有教好，或者是你根本沒有教？”
“秦總，你是什麼意思？”
秦明從來沒有這麼跟她說過話，他的態度轉變讓趙默滅沒有辦法接受，她的態度更冷了。
以往她不太高興的時候，秦明都會注意到她的變化。
秦明雖然不善言辭，不會哄女人，但是也會給她放假，或者讓人給她送禮物，讓她開心。
今天他的態度實在太強硬了，這一切都要從周吱吱出現了開始。
“趙默，你隻不過是我的秘書，不是這個公司的主人，誰教你這麼頤指氣使地跟我說話？”
趙默跟著自己一步步走到這個位置，他感念趙默對自己的付出，但是他坐到了現在的位置，也給了趙默一定的權利。
可能太縱容她了，以至於她有些看不清自己的位置。
趙默不可置信地看向了秦明，“你說什麼？我隻是一個小小的秘書？在你眼裡，我隻是秘書？”
“除了秘書，你還想是什麼？”
秦明看向了她，眼神很冷漠。
除了秘書，她以為還有什麼？
秦明覺得自己一直很有邊界感，不知道什麼時候給了她以為自己很特彆的錯覺。
秦明太過冷漠，冷漠得趙默心寒，“秦明，我從你最落魄的時候就跟著你，你現在竟然跟我說，我隻是秘書。”
“你確實隻是秘書。”
秦明頓了頓，“隻是稍微有點權利的秘書，我的很多權利都下放給你了，你仗著這些權利已經得到了不少好處，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他知道趙默跟著自己不容易，所以把自己的權利下放給她，那些合作方送的紅包，禮物，他全部都沒有過問過，都進了趙默的腰包。
他以為這些福利已經夠了，她竟然還想越俎代庖。
趙默被秦明冷漠的態度氣笑了。
她從來沒有想過秦明是這麼想的。
不對，他之前對自己的態度不是這樣的。
難道……
她看向了重新放在架子上的木偶娃娃。
誰動過了嗎？
她的第一反應就是周吱吱，她進秦明的辦公室開始，就把木偶娃娃扔了，難道她發現了什麼？
不可能，她隻不過是一個高中畢業的文盲，怎麼會知道這些東西？
趙默看向了周吱吱，她已經坐到了沙發上，淡定地喝著茶。
趙默從來沒有見過哪個打工人是這樣的態度。
“既然你覺得她更適合待在我的辦公室，那就把她調到我的身邊來。”
秦明頓了頓，看向了周吱吱，“你想坐哪？”
周吱吱躺在了沙發上，表示這個位置不錯。
秦明瞬間就懂了，“把她的工位搬到她現在坐的位置，辦公桌布置成粉絲，她喜歡。”
趙默的臉色煞白。
竟然還要把周吱吱的辦公位置搬到他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