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他上麵兒是不是有關係?要不然怎麼能輪到他?”
“我家那口子在軋鋼廠那麼多年了,都沒說換一個官當當。怎麼到了這小子身上又是當了科長,又是組織活動?”
對於這些大嬸兒的不滿,許大茂則是不屑的切了一聲。
“你們那,要不說是老話說的對,女人就是頭發長見識短。”
“你們知不知道人家劉國棟有多大本事?”
“多大本事?”
幾個大嬸兒沒有計較許大茂說她們頭發長見識短,則是開口詢問。
老子想要知道這劉國棟到底是有多大本事能夠年紀輕輕就有這般成績。
“我跟你們說。”
許大茂聲音則是變低,還時不時的看向周圍好像會有人來抓他一樣。
“這個劉國棟,他確實有點兒本事。本來我也不服。憑什麼他就能運氣這麼好。可到現在我是徹底服了。”
許大茂說話現在能氣死個人。
本來這幾個人就是期待無比,沒想到這許大茂居然也不說關鍵,就一直在那兒說一些有的沒的。
搞得有一個大嬸破口大罵,怒氣衝衝的說道:“你個許大茂,說話比那娘們兒還磨嘰到底說不說不說?我可走了。”
見眾人都等不及了。
徐大茂這才隻好將事實說出。
“這次劉國棟那小子,在這個演出上可是出了兩個節目。這節目可不是以前的那種。可都是人家自己編的。”
“其中那首歌,那個詞直接寫到我心坎裡了都。”
聽著許戴帽這麼誇著對方,眾位才你言我一語的討論起來。
“確實,我也聽說了,我們家那個聽過他們排練,回來都誇人家。”
雖然這些街坊四鄰大多數家裡都有人在軋鋼廠工作的,但也有些少數人是做彆的零工,所以就在此事上大家又討論了起來。
許大茂本來想要插話進去,可眾人的議論已經不在他的身上。
試了幾次後,無果,許大茂隻好換地方。
臨走時許大茂還能看見何雨柱的那副,一臉得誌的模樣,就感覺十分生氣。
心道,這小子到底是走了碰到了什麼事這麼高興?
沒辦法不管許大茂怎麼問,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