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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玉珍眼神閃爍,來回的躲藏,看看坐在一邊的父母,瞬間就感覺自己腰杆筆直。
“時間太長,你以為誰都像你這麼閒,沒有事情乾。”
“好,既然你沒時間,我有時間,我來講。”
葉玉珍知道,這件事情講出來肯定是她吃虧,彆的不說,那個粉珍珠就是她不可磨滅的錯誤,更加彆說,那個粉珍珠還在慕棲染的手裡。
“我們不說這些,你就說我的車夫是你的那個叫臥雪的丫鬟打的吧?”
慕棲染點頭,她敢做就是敢當,同時也希望葉玉珍敢作敢當,“是我的丫鬟打的,你怎麼不說,兩輛馬車相遇,你的車夫上來對著我就開始辱罵,言語間字字夾槍,句句帶棒,明裡暗裡說國公府不如太師府。”
慕國公的臉已經開始變黑,他太師府不是一般人家,他國公府也不差呀,都是朝廷命官,這是在這跟誰倆倆的呢。
“這件事情也不是我們做錯,畢竟你們的車夫辱罵官家小姐,要是真的報官,沒臉的可不是我們國公府。”
太師夫人見慕國公開口了,拽了拽旁邊太師的衣角,示意他說話。
太師坐在太師椅上,清了清嗓子,高聲喊道,“那那個小丫鬟呢?”
葉玉珍聽見這話,臉色鐵青,和慕棲染滿臉的興奮形成了一個很好的對比。
慕棲染走到太師和太師夫人麵前,說到,“這個小丫鬟,可是和我一點也沒有關係,路那麼長,誰知道她為什麼會故意站到我的馬匹身邊的,好巧不巧的是馬匹突然發狂,我還在那裡撿到了一樣東西,相信太和和太師夫人也應該認識。”
慕棲染把粉珍珠從空間裡拿出來,伸出手掌,就看見一個圓潤的珍珠躍然於手掌之上。
太師和太師夫人看見粉珍珠的時候就差不多猜到了事情的真相,看見自己的女兒的眼神也變的不是很友好了。
慕棲染說話的底氣越來越足,越來越響,“這個珍珠呢我還真的有印象,這是彆的國家進供上來的貢品,不久前,皇上好像是把它們賞給了太師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