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被藍貓壓著的地方露出來,已經紅了一片。
一隻軟乎乎的貓壓了不到5分鐘手臂,都能壓得變紅。
楚南也不知怎麼回事兒,瞬間想到上次顏顏的手就是這樣,輕輕捶他一下,自己的手反而紅了。
楚南眼一沉,懷著自己也不清楚的情緒,下意識道:“阮顏,阮晏……你和顏顏名字倒挺像。”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阮晏渾身每個細胞都開始產生危機感,他冷冷道:“當然像,情侶名,更說明我和阮顏天生一對。”
艸!
這句話太氣人了,楚南什麼思路都被岔斷,嘴角冷冷一扯,帶著七分凶戾:“阮晏,我發現你這人彆的本事沒有,找死倒是挺靈光。你連貓都打不過,惹我生氣了,不怕被我按著整死?”
阮晏懶得和他多說,把懷裡的藍貓弄醒,把藍貓抱起來豎著爪子和楚南對峙:“自古人分文武,你欺負一隻貓和一個文人,也挺要臉。”
論唇槍舌戰,楚南說不過阮晏,但阮晏細皮嫩肉,對上次楚南把他往牆上懟的事兒有陰影。
因此,等楚南氣得騎上機車呼嘯而去後,阮晏就抱著貓進入阮宅。
林管家在親自動手煲湯,香味傳得老遠。
阮晏懷裡的貓陡然精神,從阮晏懷中跳下去,試圖撈點吃的。
它最近沒掉毛,加上阮晏馬上要換衣服,才樂意抱它。
林管家道:“少爺,你回來了!今天先生和夫人打電話來問起您,問您怎麼白天沒在家。”
阮晏道:“我去家教了。”
“啪”一聲,林管家手裡的勺子掉到地上,他哆嗦著嘴唇:“少、少爺……上月給您的五百萬零花錢您花完了?怎麼能去做家教,難怪今天先生說給你的零花錢太少,先生真是英明。”
阮晏:……他或許是今天被嚇多了,忘了林叔他們的性格。
阮晏冷靜下來:“我是去挑家教,沒挑到合適的。林叔,幫我找一個拳擊教練。”
他不會一直受製於楚南。
按照楚南對阮顏的緊張勁,之後到了阮顏和阮晏談戀愛的劇情,估計他會被楚南揍成餅。
阮晏迫切需要學習拳擊,林管家答應後,他才回去洗漱休息。
楚南的電話也打了進來:“顏顏,睡覺沒?今天去恐怖屋害不害怕?”
阮晏擔心楚南還沒完全忘記剛才他下意識發出的聲音,特意將聲音變得特彆嬌嗲,和本身清冷的音質大為不同。
他委屈兮兮道:“怕……也沒人管我。路上碰到一個人,見到我被鬼追,反而奚落我,楚南~”
他聲音裡帶著濃濃的撒嬌味兒:“你說人心怎麼這麼壞!”
楚南被說得保護欲爆棚:“顏顏,不是每個人都是好人。以後,我會保護你,既然你害怕,怎麼今天單獨走,不等我一起?”
阮晏繼續裝:“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今天穿得不好看,不敢見你。”
楚南的心滿滿當當,顏顏太喜歡他,都有點失去自我了。
楚南心疼極了:“不管你什麼樣子,我都喜歡看。以後,你不能再像今天一樣離開。”
他道:“我會吃醋,今天回來我車上載的阮晏,彆人的車上都載的自己女朋友。顏顏,我想你。”
阮晏心道,載我你還挺委屈。
你的機車又快又危險,除了好看點兒外一無是處。
阮晏不高興了,不滿道:“嚶,你虛偽,你要是真想我,就不會兩天都不來找我。”
楚南道:“因為我在補課,之後我成績好了,直接給你補課,你彆去找阮晏。”
楚南眯眼:“今天阮晏親口承認,他和四五十個女生有過親吻及以上的行為,而且,這幾十個女生都沒有名分。”
阮晏:……
他什麼時候說四五十個了,他說的是十七八個!
楚南這麼造謠他。
阮晏被氣得胸悶,又不能拆穿他,隻能弱弱道:“真……真那麼多嗎?楚南,你會不會記錯了,這也太多了。”
楚南嘲諷地“嗬”了一聲,斬釘截鐵道:“沒有記錯,最多少算了幾個。顏顏,阮晏就是個虛偽的小白臉,渣男,年紀輕輕就那麼放縱,肯定腎不好!”
腎、腎不好?你憑什麼侮辱我腎不好?
阮晏心口疼,楚南問他:“你說是不是?他渣不渣?”
阮晏:“……渣……楚南,我困了,要休息了。”
楚南說阮晏的壞話正說上癮,略微失望:“顏顏,怎麼那麼快就要睡覺?”
“你管我,楚南,女孩子的事情你少問,嚶!”阮晏氣得立刻把電話掛斷。
楚南一臉懵逼,不知道顏顏怎麼又氣了。
阮晏躺在被子裡,琢磨著明天到了學校怎麼報小野貓和腎不好的仇。
既然楚南能給阮顏說阮晏的壞話。
那麼,阮晏也能給阮顏說楚南的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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