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稱作雜魚的兩人中的一個似乎氣急敗壞了,本來緊張的以為被發現蹤跡要被咒術師圍剿了,結果進來的是一隻狗和一個感覺普普通通的少年,本來脾氣就不怎麼好的他頓時便爆發了。
“嗤~”
水袋中擠壓的水迸射出的聲音響起,狠話還沒落完的那個男子雙眼睜大捂著自己的喉嚨,汩汩的血流從指縫抑製不住的溢出,麵色也迅速的朝異常的青紫色轉變。
而門口的神源一彈指敲在手中不知何時出現的蜘蛛切的刀身上,發出清脆悅耳的刀鳴,這個毒對實力低的敵人來說已經是致命的範疇了,譬如眼下這個人就不好說是喉間的傷勢致命還是中的刀毒致命了。
察覺到這一情況的其他四名詛咒師瞬間被驚懼占據了心神,下意識的就拿出武器或者驅使起咒力蓄勢待發,但又不敢
有什麼動作,剛才的攻擊他們完全沒察覺到一星半點,甚至連那個少年手中的刀怎麼出現的都不知曉.
未知的術式效果,還有明顯過於恐怖的實力差距讓他們騎虎難下,在那名詛咒師倒在地上的血泊中後,地上蹲著的那隻狗突然就起身出門了,然後那個少年表情不爽的罵了聲。
可他們就沒有那麼輕鬆了,這樣一個來著不善的強大敵人讓四人繃緊了神經,趁著這時候組屋鞣造一躍跳過中間的沙發、茶幾,手中的小錘在他的獰笑中悄無聲息的砸向神源一的後腦。
在其他幾名詛咒師期待的目光中,飛到半空中的組屋鞣造突然以一個不合理的角度朝著後下方倒飛而去,將鋼化玻璃的茶幾砸的粉碎,後麵的的沙發撐住了他,被推移到了牆邊這才停下來。
本來真皮鞣製的沙發此時上麵沾滿了流淌的血液,組屋鞣造的錘子已經砸飛到牆壁上撞到不知哪裡去了,他此時的情形可以說非常淒慘。
渾身基本都是沾滿的血液,雙臂軟塌塌的被壓在身體底下,臉上仿佛被什麼布滿刀片的機器軋過一般,大半麵骨都露了出來,兩邊眼珠看起來大了一圈,那是旁邊的血肉都碎掉才導致的景象。
已經轉過身來的神源一看著地上因為蜘蛛切的毒素說不出話來的詛咒師,他的實力要比之前那個雜魚強不少,有著咒力的支撐在這樣的傷勢下還能苟活著。
“組屋鞣造,詛咒師,擅長一些咒具的製作,隻不過方式非常殘忍,曾經因為肆意虐殺普通人以及術師來製作咒具而被通緝為詛咒師”
這個人是有一些才能的,製作的一些咒具很有趣,威力也不錯,但因為個人的殘忍性格還有沒有底線的行事方式,殘害了不少人,用那些受害者臨死前的劇烈情緒做了不少詭異的咒具出來,也屬於那種臭名昭著的詛咒師。
“重新認識一下,咒術高專二年級,神源一,任務是來解決你們這些百鬼夜行事件的餘孽的,話說你們應該還記得我吧?”
看著神源一似笑非笑的神情,禰木利久以及拉魯已經是額頭冒汗了,尤其是拉魯,當初和夏油傑大人一起去咒術高專時不就是這個少年嗎,隻不過那時發色不一樣。
而在發動百鬼夜行的時候,據說就是咒術師一方一名叫這個名字的人斬殺了他們預謀喚醒的特級假想咒靈——酒吞童子,而據最新的情報,新出現的那個特級咒術師也叫這個名字!
三角眼、疤痕臉的禰木利久快被這沉重的壓力逼迫到了儘頭,就在他想要發動術式殊死一搏的時候,旁邊赤裸著上身金發、胸前貼著粉色心形胸貼的拉魯製止了他。
“閣下並沒有直接動手,是有什麼目的嗎?”
神源一看著這個奇怪的猛男,這些詛咒師裡麵還是有腦子稍微正常一點的嘛,本來還以為要再殺隻雞警告他們一下呢。
“地點還有人名,我需要你們那些同夥的具體下落,作為交換今天可以我可以放你們一馬,你們可以逃走隻要小心以後的追殺就可以了”
“不可能!”禰木利久憤怒的喊道:“我們都是家人,你想要我出賣他們?你以為我們是那些猴子嗎?為了自己苟活可以出賣任何東西.”
驟然出現在禰木利久身前的神源一隨意一拳落在他的腹部,倒飛而出的禰木利久口中吐出的鮮血混雜著不知名的血肉碎片,旁邊的拉魯見同伴被重傷,想都沒想的他怒吼著一拳砸向旁邊的神源一。
連術式都沒來及發動的他就步了禰木利久的後塵,隻不過傷勢相較要輕一些,另一名不知名的雜魚則是被恐懼攫住了心靈,兩股戰戰完全失去了爭鬥的心思。
“你來說吧。”
神源一將左手搭在他的肩上,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那人哆嗦著說不出話來,隨後又聽見神源一的話:“怎麼?活下去的機會都要扔掉嗎?”
“你們這些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