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可秀卻不愛聽,冷笑道,“你知道會被笑話?你胳膊肘往外拐的時候,想我的感受了嗎?”
啥叫她搞得天崩地裂的?
要不是他先整出事,難道她莫名其妙給他攆出去了麼。
邵衛國臉色不太好看,“你就不能懂點事,昨天那種情況,你是打算讓我去說許嫂子嗎?”
“怎麼不能。”
“我是男人,能去罵婦女同誌嗎?”
陳可秀撇嘴,“許政委都能,你咋不能,有他帶頭的,你怕啥。”
“人也沒罵你。”邵衛國皺眉說道,“人家就說了兩句話,你說炸就炸了。”
陳可秀冷了臉,“是是是,我的錯。我應該等彆人踩我頭上拉屎了,再捅彆人。你聽不懂他的意思,就彆叨叨,自個兒媳婦都不護著,天天說自己男人,誰家男人?”
真是毛病,誰教出這麼裡外不分性格來的。
“彆鬨了。”邵衛國伸手抱她,“在這大院裡,退一步,好相處,什麼都要爭你死我活的,你累不累。”
陳可秀使勁推他,實在推不動,用力踩了他的腳一腳,提高音量說道,“彆給我整什麼退一步**的,我隻知道,挑事的不是我。彆來指責我,我和你說不了一點。”
“我也覺得和你說不了,就掐尖要強是吧,人還沒怎麼著你,就開始說話難聽。傳出去好聽?你名聲已經夠爛的了。”
陳可秀氣得全身發抖,名聲爛又怎麼了,她不住彆人房子不端彆人碗,問心無愧。
彆人說她如何就算了,沒想到邵衛國也這麼說,這是她這一世,最親最近人,眼淚不知不覺掉了下來。
邵衛國見她哭了,也知道說話太過分了,可又拉不下臉,悶聲說道,“要是彆人真怎麼著你,哪怕我拚了命也會護你,問題許大嫂懷孕,又是客人,你讓一讓,能少塊肉嗎?”
“滾。”陳可秀抬手擦了眼淚,
指著門口說道。
“我不……”
“不走是嗎?”
陳可秀打斷她的話,冷著臉往屋裡走,“你不走我走。”
讓讓讓,啥關係,她就得讓。
都是第一次做人,她許嫂子就高貴?
懷孕咋了,承受力差就彆出來瞎撩賤,沒人欠她的。
邵衛國也有些心煩,“夠了,一吵架你就整這出。真覺得天下女人都死光了,我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