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可算知道了這訛傳的出處了,感情是諸葛巡自己見誰都說自己是隆中耕夫的。
一時間,橋婉竟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夫君明明是自謙,卻被人傳成了笑柄,真正可笑的,是那些人才對。
這等荒謬的訛傳,險些讓自己錯失良婿,想著,橋婉也反手環上了諸葛巡。
諸葛巡眸光一陣火熱,男人的想法,都在他的眼睛裡。
他倏然一躺,連帶著人一起躺倒在榻,頓時軟玉
溫香滿懷。
橋婉在上,美眸之中略帶驚懼,似對接下的事有些害怕。
諸葛巡深吸一氣,思緒中閃過一絲異樣,似乎來這世間數年,所行之事,所遇之人,皆是真切而尋常的。
唯有眼前之事,有些突破觀念,名正言順的三妻四妾,是一種什麼體驗?
諸葛巡現在體驗到了。
“婉兒人如其名,溫婉賢淑,巡幸得婉兒,雖亂世簡禮,定不相負。”
橋婉原本因為諸葛巡突襲,身子微顫,但聽到諸葛巡如此告白,忽覺安心。
她輕輕頷首,呢喃一聲。
“嗯。”
不遠處,另一處閨房,燭光躍動,琴音嫋嫋。
琴技大師諸葛亮,在小橋一聲聲的喝彩之中,漸漸迷失。
翌日。
日上三竿,諸葛巡伸展腰肢,覺得一陣酸爽。
見諸葛巡醒來,橋婉走近榻旁,“夫君可算醒了,三叔來叫好幾次了。”
諸葛巡眉頭一皺,“他起這麼早作甚?”
說著也倏然起身,“可說有事?”
“隻說夫君醒來去見。”
回話間,橋婉已為諸葛巡取來衣裳,準備為他穿戴。
諸葛巡笑笑,舒心地享受著橋婉的服侍,末了,她還替諸葛巡束了發。
“有勞婉兒。”
洗漱穿戴好,諸葛巡出了閨房,站在太陽下,再伸一懶腰。
一間麵著庭院的側廳,諸葛亮正在俯身看圖,諸葛巡匆匆而來。
“三弟,有事?”
說著諸葛巡挨著坐下。
諸葛亮露出神秘一笑。
“兄昨日言,嫂子還有不到三個月,便要生了,兄長也不想錯過孩子出生吧。”
“這倒是,那……”
“兄長來看。”
諸葛亮手指輿圖,落在廬江東南。
“孫權動作倒也神速,王威快馬來報,駐紮在臨湖與襄安二縣的江東軍,昨日已撤出此縣,或入九江,或回江南。”
“這麼快?”諸葛巡略有詫異,“周瑜這麼配合孫權?”
諸葛亮反問一句:“仗打成這樣,有什麼理由不配合?”
三弟你噎人是有一手的。
“如此,廬江業已無江東一兵一卒,算是全境光複了吧。”諸葛巡道。
諸葛亮頷笑點頭,“如此,也是時候對九江用兵了,依弟看,兄長應爭取六月前回章陵。”
顯然,諸葛亮已經定下三個月內拿下九江的計劃。
看著諸葛巡,他又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兄長可莫要貪戀這溫柔之鄉。”
諸葛巡瞥一眼三弟:我還以為你不懂呢。
原來三弟你不是不懂,而是一直保持賢者模式啊。
這就是天生乾大事的人嗎?難怪長久無子啊。
不過想到昨夜的美好,還真是叫人有點不思進取。
諸葛巡當即閉上眼眸,腦中振振有詞。
“庶竭駑鈍,攘除奸凶,興複漢室,還於舊都。”
再睜眼時,諸葛巡眸光堅定,對三弟道:“三弟,今日便開拔回舒縣,整頓廬江郡務。”
以前涉及的事是縣務,而現在,廬江合一,開始統一施政了,各縣的各種情況,也要漸漸走上正軌。
諸葛巡前去和橋劭告彆,托詞也簡單,九江方麵有兵犯境,必須立即動身。
這可不是諸葛巡編的,前幾日劉備還有傳書,孫賁對六安是真的賊心不死,即便現在連周瑜都撤出廬江了。
雖然好奇孫權怎麼勸的,但王威軍報不會有假,周瑜就是撤了。
孫權能調動周瑜,卻未必能調動孫賁,這其中就有貓膩了。
孫氏那點事,諸葛巡也不意外。
橋劭對諸葛巡的告彆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