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後,我和舒宏遠就近找了個公園,裡麵有很多壩壩茶,隨便找了一家。
舒宏遠對我說道:“聽你小子的口音不想成都這邊的,你哪兒人啊?”
“叔,我跟舒可是高中同學,我是重慶的。”
“你們還是高中同學啊?”舒宏遠頓了頓,又問道,“那你做什麼工作的?一個月收入多少?”
“叔,我在一家科技公司上班,每月到手差不多七千塊的樣子。”
這似乎讓他不太滿意,撇了撇嘴道:“才七千多啊!我告訴你,上次有個開奔馳的來找過我,跟你的目的一樣想追我女兒。”
他說著,又苦笑一聲道:“你這一個月七千,怕是有點少哦,房子都買不起吧?”
“叔,房子我有,在重慶,靠江的大平層。工資是不算高,但我這工作發展空間特彆大。”
舒宏遠又笑了笑道:“你彆跟我扯這麼多,總之一句話,想讓我幫你追我女兒,你至少得表示表示。”
他的意思很明顯了,就是要我拿錢給他。
我又笑了笑,岔開這個話題問道:“叔,我想知道之前那個開奔馳的來找你,你乾了麼?”
舒宏遠冷哼一聲說:“那小子不識趣。”
“咋地?他不給你表示一下啊?”
“那倒不是,那小子一來就給我買了兩條煙,還有一瓶茅台,還說隻要我同意幫他,每個月再給我三千塊。”
“那怎麼不識趣了?”
舒宏遠點上一根煙,不屑的說:“雖然說我這人喜歡錢,可我也不至於把我女兒給賣了吧?那小子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他這話還挺讓我佩服的,至少他骨子裡是想他女兒好的。
我笑了笑,又問道:“叔,你都沒跟人家接觸多久,你就知道不是好東西了?”
“這還用接觸嗎?老子吃的鹽巴都比他吃的米多,那小子鬼鬼祟祟的,就算給我再多錢我也不得乾。”
就這一點,舒宏遠這人就值得我繼續溝通下去。
我又笑問道:“那叔,你覺得我怎麼樣?”
“你行,你這小子看著就正,就是窮了點。”
我訕訕一笑,說道:“叔,我剛剛還跟你一塊去賭博了,都這樣了,你還覺得我正啊?”
“我曉得,你壓根不會打牌,就是想通過這辦法接近我吧?”
他還真是讓我有點沒想到,也終於能理解舒可為什麼這樣都還願意給他錢了。
她爸確實骨子裡不壞,而且知道自己在乾什麼。
我點了點頭,稍稍沉默了一會兒後,又試探性的問道:“叔,舒可媽呢?你這樣天天打牌喝酒的,她不管你麼?”
聽我這麼一問,舒宏遠的臉頓時就綠了,冷聲道:“你小子彆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怎……怎麼了?叔,我問錯話了嗎?”我裝作不知情的問道。
舒宏遠沒有不耐煩,他隻是有點刻意回避這個話題,向我問道:“你追舒可,她沒跟你講我跟她媽的事嗎?”
我搖頭說沒有,又問他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