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沒想到簡雅竟然會邀請我去釣魚,她怎麼想的呀。
對於這種邀請,我是很難拒絕的,要不是有何歡,我可能真就答應了。
我先謝謝她的好意後,說道:“我真不會釣魚,你就彆為難我了。”
“不會沒事,我教你,釣魚很簡單的。”
我趕緊將求助的眼神看向唐建,他立刻會意後,對簡雅說道:“簡大神你就彆為難我兄弟了,我兄弟來這邊玩不了幾天,你讓他去釣魚純粹實在浪費他時間,要不我陪你去?”
簡雅白了唐建一眼,說道:“上次跟你一起去釣魚,那咋咋呼呼的,魚沒釣到,人還掉河裡了,可拉倒吧!”
這簡雅應該是東北那旮遝的,說話語氣一股子東北話味道,不過聽著還挺喜慶。
我們都笑了起來,簡雅也沒再繼續慫恿我去釣魚了,我們繼續聊了會兒彆的話題。
簡雅和小昊也前後腳回房間去了,院子裡就剩下我和唐建了。
他遞給我一根煙,然後躺在椅子上,望著夜空好一陣失神後,開口說道:“你跟何歡之間,咋到底想的呀?”
“不都跟你說了麼。”
“真打算跟她求婚啊?”
“嗯,這也是我來大理其中一個理由。”
“也不知道你咋想的,我理解你的想法,可是……”
他忽然停頓下來,看著我,十分正經的說道:“兄弟,你說你還有那麼多的日子要過,以後怎麼說也要找女朋友,這事兒真不能這麼乾啊!”
“為啥不能這麼乾?我跟她求婚,礙著誰了?”
唐建吸了口涼氣,有點看不懂似的說道:“你說你啊!算了,不說了,我也知道現在說啥你也聽不進去。”
我笑了笑道:“你的意思我理解,這事兒擱誰都很難接受,可是唐建,你了解我這個人,你覺得我可能什麼都不做嗎?”
“你做了呀,你這不是陪著她嗎?”
“這不一樣,”我搖了搖頭,“這麼多年的感情,需要一個結果,她也需要一個結果。”
唐建看著我,好幾次欲言又止,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相繼又沉默了一會兒,唐建忽然又問道:“對了,那個溪月呢?你跟她還有聯係麼?”
“聯係很少。”
唐建又歎了口氣,說道:“可惜了,說實話,你跟她還挺般配的。”
“啥叫般配?人家什麼身世,我又是什麼身世,還般配,你哪兒看出來我跟她般配了?”
“你彆不信,我看人很準的,撇開你們的身世不談,你倆的性格就很合。”
我大笑道:“你又懂了,你要是這麼懂,那你自己怎麼還孤苦伶仃的一個人?”
唐建不屑地揮了揮手,說道:“那是哥們兒不想認真談,也確實沒遇到跟我靈魂契合的姑娘。”
“吹吧你!”
正和唐建說笑著,客棧門口忽然有人進來了。
我以為是來客人了,趕緊對唐建說道:“彆閒扯了,來客人了,趕緊去招呼吧。”
唐建抬頭一看,“切”了一聲,說道:“啥客人啊!我們的戀愛腦小陸同誌回來了。”
原來是和他一起合夥開客棧的朋友,看著挺搖滾範兒的,半長頭發,穿著一件很時尚的牛仔外套,一看就是那種玩搖滾的青年。
唐建隨即向他喊了一聲:“喲!不是和那誰開房去了麼?咋個就回來了?這麼快就結束戰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