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不是......”林墨想要解釋,可看到了趙雲峰投來的一副男人都懂的眼神,隨即就放棄了,那隻能是越描越黑。
而朱燦聽到了趙雲峰的話,不由眼睛一亮:“你這個混蛋,我們認識這麼久了,怎麼從沒有聽過你要帶我去見見什麼花魁姑娘呀!”
趙雲峰翻了一個白眼:“就算我讓你去,你去得了嗎?要不明天你就和我一道回京?”
“我......”朱燦語塞,除非他擅離職守,從此在斬妖衛中除名。
隨即他咬牙切齒的看向趙雲峰:“我可是正人君子,和你這樣的人渣不一樣,我還是在這雲浮縣找個媳婦,好好的過日子就行了。”
“行,行,行,你品行最端正。”趙雲峰嘟囔著:“也不知道小時候是誰偷看女孩洗澡被你爹胖揍了一頓。”
朱燦在趙雲峰開口的時候就要撲過去捂他的嘴,可惜他的身手不如趙雲峰,裝得桌子一陣“劈裡啪啦”響也沒成功。
兩人一陣打鬨。
林墨看得出來,他們兩人的感情很好。
其實趙雲峰能夠將朱燦調到京城去任職,可是朱燦一來不想依靠兄弟,而來,他也沒有什麼大誌向,能夠安安穩穩的渡過一生就足夠了。
三境的實力,在這縣城能夠活得很滋潤,可去了京城就有些不夠看了。
待得兩人消停之後,趙雲峰遞給林墨一枚令牌。
“這是司靈衛的令牌。”趙雲峰笑道:“每一個巡靈使都能夠組建一支自己的特殊隊伍,招募不超過十人的司靈衛,我在鎮妖司中的資曆最淺,手下一個司靈衛都還沒有。”
他看向了林墨:“你有了這枚令牌,可以調動縣、郡級彆的鎮妖司不超過五十人的力量,同時,也代表了你隸屬於鎮妖司,如果有人想要動你,也得掂量掂量。”
“多謝了,趙大人!”林墨看向趙雲峰,他這是給了自己一枚保命符。
“你我之間不用這麼客氣。”趙雲峰說道:“你可以稱呼我的表字,承淵。”
“高峰入雲,承於潛淵。”林墨點了點頭:“好字!”
男子二十弱冠而得字,以表字相稱,是為摯友。
林墨今年還未滿十六,自然是沒有表字的。
“哈哈,林墨,我的表字,平豐。”朱燦說道:“趙雲峰的兄弟,也就是我的兄弟。”
林墨向著朱燦躬身:“也感謝平豐兄一直以來的相助。”
朱燦聞言,笑開了花。
隨即,他拿出了一副上好的卷軸。
“嘿嘿,林墨,當日你在雲浮山上寫了一首詩,應該是為我所作的吧。”朱燦說道:“我感覺那首詩與我的氣質十分相符,你幫我寫下來,我回頭找人裱起來,等你什麼時候成了大人物,這幅墨寶就成了我的傳家寶了!”
林墨無奈的一笑。
在紙上寫下:
雲浮山頌朱俠士
吳鉤皎似雪,霜夜月如鉤;
豪傑踏冰去,今日斬敵酋。
朱燦看到“朱俠士”這三個字,頓時得意的望向了趙雲峰。
年輕的斬妖衛撇了撇嘴:“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這麼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