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梅道,找過幾次。說讓我和大明說說,給他個負責人當當。我說我不管公司的人事,當領導要自己爭取。他說於二寶什麼也不乾,還當個顧問,大問又給你買手機、又給你老家修房子,我跟他解釋,他又不信。
耿大明道,雪梅,你怎麼沒有和我講?
雪梅道,我們家的親戚還不是怕你為難?
耿大明道,這些莫名其妙的話他也說得出來。
於雷道,他除了想當個部門負責人還有什麼要求?
雪梅道,意思無非是給他也配個手機,把這個車子配給他個人使用。
於雷道,雪梅,以後他找你你就像之前說的一樣,公司的事你做不了主。什麼也不要答應。當初舅舅要我帶他出來,是我娘見他實在是太不爭氣,讓他出來曆練曆練,現在看來,這是一個麻煩事。你看剛才在飯桌上他對錢老板的評價,說的什麼話。忙完這一段,我找他聊一次,讓他端正態度。我和他講過,在人前在叫耿老板,但他好像也沒有聽進去過。
雪梅道,我是從來沒有聽他叫過。越是當著人,他越是叫表妹夫。
於雷道,好啦,我和我娘說說,商量下,趁現在沒出什麼大事,早想辦法。
三個人回到屋裡,大家準備離開。於雷問三寶和陳美玲搭便車回去不,三寶說,時間還早,我們還是騎單車吧,涼快。
回到家裡,於致遠又睡著了。於雷對母親說,娘,我想和您說個事。又對金小小道,小小,你也過來,我們一起合計一下。
於雷娘道,二寶什麼事情,搞的娘都有些緊張。
金小小道,二寶哥,是不是要和媽講三喜表哥的事情?
於雷道,你怎麼知道?
金小小道,他那個作派,對錢老板和耿老板的不尊重,肯定讓你擔心了。
於雷道,娘,今天在飯桌上的表現您也看到了。三喜表哥來了陽城後,沒有和我聯係過。知道您在這兒,也從來沒有來看過,這是不懂禮性,我不怪他。但我們和他的老板耿大明請他吃飯,一進門就說三道四,說這飯店太差了,這也是他的教養,我也不去管他;他那身打扮,他自以為時髦,其實像個街上的混混,這是他的性格我也不去管他。但你看他對耿老板的態度,好像欠他的一樣。我和他說過,耿老板雖是他的表妹夫,但更是他的老板,在眾人麵前在喊老板,不要攀親戚,但據雪梅講,越是人多的地主他越是表妹夫表妹夫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