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騁直接把手機遞過去,裡麵視頻內容清晰可見了。
從他叫Shirley開始,佘嘉欣畏畏縮縮地應了,之後他一路在配合她,享受這種py的樂趣和刺激。
中間有一句他問佘嘉欣怎麼綁的自己,佘嘉欣回答“練過”時候,正好他擋住了佘嘉欣的臉。
毒王很明顯就看出來拍攝角度了,往屋裡看了一眼,回去把床對著的桌上麵,側立起來放的紙巾盒扔在地上。
裡麵設備摔得四分五裂。
“操。”
池騁神色平靜地進了屋,替佘嘉欣解了繩索。
“我敢把視頻給你,就是備份了的。”
毒王混了這麼久還能不知道嗎,就是他最近躲風頭,混了好久良家圈,池騁林珊都不是圈裡眼熟的人,他一下就沒了戒心著了道。
毒王這會兒反倒鎮定下來,在沙發上坐下來點了煙,“說吧,想怎麼樣,劃個道?”
佘嘉欣一臉怨恨地看他,“我的病,你傳的吧?”
毒王已經想明白其中關係了,這回答得痛快,“對。”
佘嘉欣示意池騁一眼,池騁把剛才錄得音重複播了一遍。
毒王臉色變了變,“要錢?我最近手頭緊,錢都在我老婆那。”
佘嘉欣破口大罵,“人渣!”
毒王也不反駁,臉上有那麼點兒得意之色。
她撲下床要扇他,池騁捏住她的手腕,“說正事。”
佘嘉欣深吸了口,“你自己在圈內承認,你有病,還喜歡戳破套故意漏給彆人。然後退圈不再禍害人。”
佘嘉欣補充,“還有良家也是,我發現一次,我就把視頻發給你老婆。”
聽著是沒什麼實質損失,然而對毒王這樣人來說,沒了刺激他幾乎跟行屍走肉一樣。而且這圈裡身敗名裂,整個人都徹底臭了,不僅被其他人報複,以後也不可能有玩的機會,都是一傳十十傳百的。
毒王咬了牙,“這有點狠了吧,我承認可以,私下跟她們道歉。”
佘嘉欣甩了甩手機,“你沒資格談。我現在就可以報警的。”
毒王臉色變了又變,他想了想,猛地抬頭,“不可能,有監控看到你自己進我房間。”
佘嘉欣冷笑,“你以為我們沒想到嗎?”
毒王回憶了一下,佘嘉欣說她自己不能有任何開房記錄,就讓他先上去,她晚點上來房間找他。
她選這間酒店有個主管是她朋友,確定她不會鬨出事,就替她關了幾分鐘監控。
毒王麵上掙紮許久,歎了口氣,“行,我認栽。”
佘嘉欣已經把編輯好的圖片給他,裡麵很實錘了,“照我的這個發。”
很快群裡和朋友圈都像炸開鍋一樣沸騰。
毒王衝池騁伸手,“視頻。”
池騁冷笑,“第二件事,跟林珊說分手。”
毒王看他半晌,“你給我說實話,你到底跟林珊睡了嗎?”
池騁一臉鄙夷,“當然沒有,你以為人都跟你這麼賤呢。”
毒王拿起手機,“行,算你狠。”
他當著池騁和佘嘉欣麵就拿起來手機,“林珊,你可真找了個好馬仔。”
他說話語氣都是譏諷氣憤的。
佘嘉欣看了眼池騁,池騁沒阻止他。
讓林珊認識一下他醜惡嘴臉更好。
毒王已經被搞得沒了興趣,就想抽身,三下兩下說得分了手,林珊氣得在那頭罵得池騁都能聽見。
她隻知道和池騁有關,具體因為什麼一概不知。
罵完毒王罵池騁。
毒王已經掛了電話了。
池騁知道他故意挑的矛盾,沒所謂。
毒王做完了以後,問他們,“視頻呢?”
池騁冷笑,“你以為我會給你?”
毒王就要變臉,池騁開口,“你不做什麼,我直接交給Shirley,她得過病也不想被彆人知道,說出去誰都沒好處。你老實一年,她可能就刪了。”
佘嘉欣眼神狠戾,“滾。”
毒王嘴裡罵罵咧咧,“狗男女,下次彆讓我有機會。”
他狼狽地穿好衣服出了門。
佘嘉欣大滴大滴的眼淚就滾下來了。
池騁沒功夫同情她,隨便扯了幾張紙巾放她手裡,“長個教訓吧。”
“看好了。”池騁當著她麵把視頻發給她,自己的刪了,連最近刪除也清空。
池騁做完就替她關門出去了。
接起來瘋狂震動的電話。
林珊怒意盎然,“池騁,你到底做了什麼?”
池騁揉著眉頭三言兩語解釋了幾句。
林珊語氣更凶,一邊哭,“媽的要你多管閒事。”
池騁聽這話也來氣,“他有病,我不管你就得病了。”
林珊哭得抽,“那也不要你管。我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人。”
池騁一晚聽了兩個女人哭,自然頭疼。
知道林珊在賭氣,任她哭了一會兒。
林珊才幽幽地跟他說,“老池,你現在長本事了啊。”
池騁疑惑地恩了一聲。
林珊繼續說,“下次這種教訓渣男的事情,叫我去好嗎?”
池騁知道她這是消了氣,勉強想明白了。
兩人六七年的感情,信誰不信誰一目了然,怕是林珊動了真心了。
他歎了口氣,“行啦,你擦亮眼就好了,下次有空陪你出來玩。”
池騁掛了電話以後已經疲憊至極了。
看見施泠微信還是有些懵。
施泠:池騁,分手吧。
池騁就在酒店大堂坐下,窩在沙發裡給她打電話。
“寶貝,你說什麼瞎話。”
施泠過了很久才開口,“你說的有事,就是佘嘉欣這件事?”
池騁眼皮跳了跳,開了揚聲,迅速看了一眼。
果然佘嘉欣發了詳細的過程。
“我不是好女孩,手段低俗,但就是為大家清除毒瘤,實名掛毒王,詳細過程如下。”
池騁硬著頭皮,“對。”
不過他確實覺得不算大事,“你就為這個?這件事情我跟你解釋,就是幫她忙而已,我跟她什麼都沒。”
施泠語氣更失望,“不是跟她有什麼,池騁,你為什麼總要做這樣的事情?”
她似乎忍了許多話沒說,最後隻聲音疲倦地說了一句。
“算了,我們本來就不是一類人,不合適。分手吧。”
池騁見她又提分手,繼續解釋,“我就是除惡揚善,我本來不想幫她,這個男的把主意打到林珊頭上。”
施泠反倒冷笑起來,“彆說了,難道你覺得我要鼓勵你做這樣的事嗎?你到現在還沒明白,我們觀念差在哪裡,包括上次韓玥的事情。我們真不是一類人,我不想勉強了。”
池騁今晚聽兩個女人哭,偏到施泠,說起分手冷靜得像旁觀者。
他心裡愈發難受,聽見哭也煩不哭更煩。
或許是林珊電話已經揮霍了他的耐心,他語氣不忿地反問她,“你總一副清高樣來說我,我是什麼人?”
施泠嗤笑,嘴裡清晰無比地吐出來幾個字,“不學無術的二世祖。”
池騁愣了愣,施泠繼續說,“我問你,你就因為這個放棄明天考試嗎?”
池騁說不出來這次考得不好以及複習效果不好才放棄的話。
“算是吧。”
施泠語氣愈發冷漠,“前麵的話你聽不懂就算了,但是雅思考不過我們遲早也要分,不如現在分了,你繼續玩你的。”
池騁靜不下心來,但這一周課還是堅持上了的。
聽她這麼說,池騁火氣上來,“考不過就分,施泠,你就這麼現實?”
施泠閉了閉眼睛,更加覺得對牛彈琴,她不過是要他努力的態度,如果真考不過,哪怕Gap一年或許也能走下去。可他如今這樣態度,叫她如何相信他能為她努力。
也許那天爭吵時候,就已經讓她做好了抽身的準備,該講的話都講過了,傷感情的話他們都心知肚明,就剩個分手儀式在等待。
她甚至有些此刻來得順理成章的感覺。
施泠承認下來,“對,我就這麼現實,而且你根本不可能考得過。”
池騁被她說得直接挑了尊嚴,有些口不擇言,“我怎麼就考不過?施泠,你彆忘了你當初還答應我考過你在上麵,到時候彆讓我弄得下不來。”
這些騷話兩人柔情蜜意時候說當然增加情趣,在現在場合說,隻增加了施泠的反感。
施泠話裡更絲毫沒有感情,“那就這樣吧。分手,你考過再說。”
她還不忘嘲笑一句,“你要是能考過,八十歲我也上得去。”
池騁聽著嘟嘟嘟響的已經被她掛了的電話,氣得低罵一聲操。
他絕沒有想到兩人會因為這樣的事情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