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禛下榻的酒店,竟然和母親是同一所。
她很怕兩人意外撞見。
傅玉錦身後帶著一個貼身保鏢,個頭魁梧,比他還高了幾公分。
池妍先一個人乘電梯,來到頂樓的一間套房門口。
敲了敲門。
很快,門開了。
男人將她一把扯了進去。
她被他抵在門板上親。
嚴嚴實實。
“唔......”
好一會,他才消停下來,啞聲說:“池妍,你喜歡作,是不是?可以,我寵著你作,來我懷裡作,隨便你怎麼作。”
臀部被他雙手扣住,壓向他的身子。
池妍被迫仰起頭看他,“燕禛,你講講道理好不好?”
男人居高臨下的目光深邃幽暗,“我就是太跟你講道理了,才會放任你三年。我昨晚就該把你按在床上,狠狠要,要到你兩張嘴都消停。現在你在我懷裡,我倒是要看看,你還敢不敢胡說八道,說不要我了!”
“燕禛,你......”
池妍心跳加速,又緊張又害怕。
傅玉錦怎麼還不來?
敲門聲終於響起。
眼前的男人身軀微僵,但沒出聲。
門外,傅玉錦道:“燕禛,開門。”
男人顰眉,“你是誰?”
“開門,你就知道了。”
池妍低聲說:“他叫傅玉錦,是.....我的朋友。”
“你在這交的朋友?”
燕禛眉心更皺了。
他將女人攬到一邊,將門打開。
傅玉錦看到眼前男人抱著女人的畫麵,並不意外,好整以暇道:“燕禛,你最好把她放開。”
燕禛薄唇微勾,“你是我老婆的朋友,我給你幾分麵子,但警告你,說話注意點,不然禍從口出。”
“妍妍不是你老婆,她是我的,是我餘生要娶的女人。”
池妍睜大眼,以為自己幻聽了。
傅玉錦在胡說什麼?
他的解決辦法,就是和燕禛爭風吃醋?
假扮她的追求者?
燕禛微不可查眯了下眼,將懷中人打橫抱了起來,走到沙發處,將人放下。
傅玉錦帶著保鏢進來了。
一腳踢上門!
“燕禛,妍妍愛的人不是你,既然她跟你提了要和你一刀兩斷,你要是個男人,就尊重她的想法。”
燕禛往前兩步,來到傅玉錦麵前,冷聲說:“你隻是她的朋友,有什麼資格來管我和她的事?彆說我人身攻擊,就你這張滿是疤痕的臉,鬼見了都害怕,她會看上你?彆做夢了。”
傅玉錦搬了把椅子,不緊不慢坐下,“雖然我意外毀容了,變醜了,但妍妍不在意就好。再說,隻要我想修複容貌,可以植皮,最多也就是一年半載的事。等我恢複容顏,還有你燕禛什麼事啊?”
燕禛淡淡笑了,看了眼沙發上的女人,“老婆,你這朋友挺有意思。”
“怎麼,你不信?”傅玉錦一揮手,“阿蕩,給燕總看看我過去的照片。”
“是,傅先生!”
被叫做阿蕩的保鏢,從隨身帶的包裡,拿出一個ipad,很快,滑動著屏幕上的照片,給男人看......
池妍雖然坐著,但從她的角度,還是能看到照片的。
不知是不是花眼了,她好像看到了燕禛?
隻不過,是少年時期的燕禛,十五六歲的模樣。
傅玉錦在搞什麼?
ipad上怎麼放燕禛的照片?
不,不對,不是燕禛!
她心慌地起身,來到保鏢身前,仔仔細細看ipad上的照片......
燕禛淡淡道:“傅先生,你合成的照片,有點意思,若不是知道這不是我,我差點都以為這是我了。”
傅玉錦笑意漸濃,“當然不是你了,這是我,根本不是你以為的合成照片,對,沒錯,你長得和我很像,意外嗎?”
“你毀容了,看不到本來的臉,隨便你拿什麼照片,都可以說是原本的你。”
“燕禛,你還真是犟啊,是不是我抽一管血給你,讓你拿回去做個DNA鑒定,你才會相信,這是我呀!”
燕禛眼神微暗,“你什麼意思?”
傅玉錦起身,雙手一攤,戲謔道:“好吧,攤牌了,不裝了,我叫傅玉錦,是你的親小叔,沒錯,我是你爺爺燕傲天生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