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妍感受到男人的欲望。
心驚膽戰。
但他沒有亂來,隻是把她所有的淚水吞進肚子裡,便停下了。
晚上。
她坐在床邊。
男人單膝跪地給她洗腳。
洗到一半,他忽然啞聲說:“老婆,我現在跟你求婚,好不好?”
她怔住。
“每天都跟你求婚,直到你願意為止。”
她不說話,更是不給他寫字。
他邊洗邊說:“等你哪天願意了,就在我的心口寫下老公兩個字。”
老公......
池妍心酸。
不是沒叫過這個稱呼。
誰能懂,老公這兩個字,對於一個女人的含義有多深。
想到玄寶的臉,她心如針紮。
寶寶,媽媽好想你。
你不會跟爸爸一樣長大後也有隱疾,對不對?
睡前。
兩人一起喝藥。
池妍每天都被督促喝中藥。
他自己喝藥都沒那麼上心,卻要她必須頓頓不落。
躺在珊瑚絨薄被裡。
男人的大手攬著她的小腹和腰部,頭靠在她懷裡,“老婆,我想恢複光明,又不想恢複。我瞎了,就有理由賴著你。等我好了,你或許會離開我。”
這個問題,他不止說了一遍。
池妍再次感受到他的缺乏安全感。
主動將他抱緊。
這一夜。
她幾乎沒睡著。
不是想他的病,就是想玄寶。
翌日傍晚。
池妍帶著燕禛前往一處高檔酒樓的包廂。
薑輕寒和周辰從外地回來了。
沈聽瀾組的飯局。
進入包廂時,除了他們三人外,還有陸京聞。
雖說沈聽瀾對燕禛的到來不滿,但也沒懟人,畢竟男人聽不到,說了白說,還把自己氣個夠嗆!
吃飯間。
池妍得知周辰訂婚了。
眾人送去恭喜。
周辰卻是一直盯著池妍的臉,黯然說:“沒辦法,年紀大了,再不成家,會把我爸氣死的。”
從她進入燕城大學,他認識她開始,就喜歡上了她。
這麼多年,他一直等著她,想把她娶回家。
畢竟他們是那麼相配,對不對?
他出身調香世家,她是天賦異稟的調香師。
如果他們在一起,整個調香界應該都是他們的!
可現在他認清了現實。
她不喜歡他,更彆提愛了,她把他當哥哥,當摯友。
這輩子,他們都無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