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尖勾住了她的舌,纏綿嬉戲,化被動為主動,將她逼得連連敗退。
她往後躲。
他的雙手被手銬束縛,自然無法扣住她。
“老婆,你......壞。”
她輕笑。
“才親一會兒,就不給親了。”
她還是笑。
“老婆,我帶你去露營吧?”
她忽然玩心大起,不在他掌心寫字了,改為直接在他胸口劃下一撇一捺,“你話題跳躍真快,怎麼突然要去露營?”
他淡笑,“因為我有世界上最大的帳篷,老婆,你想進來玩一玩嗎?”
“.......”果然,她不該問!
“老婆,你摸一摸,真的難受。”
她在他胸口寫道:“不是說尊重我,不強迫我嗎?”
“是的,但我難受得告訴老婆,夫妻間不是應該坦誠相待嗎?”
池妍果然是被他帶壞了。
哪怕他說坦誠相待,她都覺得是在開黃腔。
女人長久的沉默,讓燕禛心急,是的,他真急了。
因為太難受。
索性什麼麵子都不要了,放了個終極大招。
“老婆,你不要欺負人家了。”
人家?
池妍簡直不敢相信,這詞是他說出來的。
演綠茶上癮了?
霸道總裁自稱“人家!”
咋不來一句“嚶嚶嚶”呢?
真是幼稚!
果然,男人至死是少年。
“人家才26歲,明明是血氣方剛精力旺盛的年紀,開了葷就得一直要的,而你這個壞蛋,明明知道人家在難受,被折磨得睡不著,卻袖手旁觀無動於衷,人家好傷心......”
這一口一個人家,池妍頭皮發麻。
他霸道強勢直接睡她,她受不了。
他這樣一反常態走頂級懷柔路線,她更受不了。
“池妍。”男人聲音沙啞透了,“我真的好想和你做。”
這個混蛋,一向這麼直白!
池妍終是妥協了。
為了他的病著想,老這麼憋著是不行的。
但做是不可能的。
她隻能用手幫他。
.......
人一旦退讓了自己的底線,對方就會蹬鼻子上臉。
好比此刻的燕禛,光用手還不行,得用說話的地方。
也不知道在被子裡折騰了多久。
他終於紓解了,依偎在她懷裡,沉沉睡去......
許是這一夜,他睡得很香,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池妍沒有打擾。
靜靜陪著他,也挺好的。
客廳裡有早飯。
她一如既往喂她吃飯。
吃到一半,有人敲門。
池妍以為是宋聿,拿著午餐不方便開門,便起身去開了門。
看到一個有些生的麵孔,愣了下,“您好,您是?”
兩人沒正麵打過照麵,武安自知池妍不熟悉他,笑道:“夫人,我是武安,暗衛隊的首領,聽說您回來了,禛哥病情開始穩定,我就忍不住過來看看他。”
池妍是有警覺心的,打電話給宋聿,“有一個叫武安的人,說是燕禛的暗衛首領,過來探望他,有這麼一號人嗎?”
宋聿說:“讓他接一下電話,我聽聽聲音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