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妍眼神一點點打怵。
他是不是要在床上折磨她?
“寶寶,我給你講個故事。”
“你說。”
男人字字清楚,“一天,小白兔在森林中散步,遇到了大灰狼,大灰狼二話沒說抓住小白兔就打,小白兔問:你為什麼打我?
大灰狼邊打邊說:我叫你不戴帽子,我叫你不戴帽子。
第二天,小白兔戴著帽子在森林中散步,遇到了大灰狼,大灰狼二話沒說又抓住小白兔就打。
小白兔問:我戴了帽子你為什麼還要打我?
大灰狼邊打邊說:我叫你戴帽子,我叫你戴帽子。
挨完打的小白兔,想想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於是跑到老虎麵前告狀:大王,大灰狼欺負我,我不戴帽子他打我,我戴帽子他還打我。
老虎聽了小白兔的哭訴後,說:知道了,我會和大灰狼談談的。
小白兔走後,老虎叫來了大灰狼,說:你為什麼要打小白兔?
大灰狼說:不為什麼,就是想打他。
老虎說:你想打他也要找一個好點的借口,比如你讓他給你去找個妞,他找個漂亮的來,你就說你要醜的。他找個醜的來,你說你要漂亮的。或者你讓他給你去找個美女,他找來胖的你說要瘦的,他找來瘦的你說你要胖的,不就有理由打他了嗎?
大灰狼連連稱是,但沒想到這段對話被門外的小白兔偷聽到了。
第三天,小白兔在森林裡散步,遇到了大灰狼。
大灰狼說:小白兔,去給我找個妞。
小白兔說:你是想要漂亮的還是醜的?
大灰狼心想,他怎麼知道我想乾什麼?於是又說:算了算了,你去給我找個美女來。
小白兔說:你想要個胖的還是瘦的?
大灰狼抓耳撓腮原地踱了二圈,抓起小白兔就打,邊打邊說:我叫你不戴帽子,我叫你不戴帽子.......”
池妍聽完,臉差點黑了。
他的意思很明顯。
在控訴她啊!
燕禛聲音冷冽刺骨,“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寶寶,你就是想離開我,所以汙蔑我背叛你。離開宴會場前,我不是給你發了短信嗎?我說,我被下藥了,去處理一下算計我的人。”
池妍想起關機前那條沒看的短信。
原來是他發的。
索性破罐子破摔,下巴一抬,“我就汙蔑你了,怎麼的吧?”
男人久久盯著她。
眼神冷得瘮人,像鋪滿了冰雪。
要說不怕,是假的。
倏然,他起身去往液晶電視旁,拿來遙控器,丟在床上,聲音一改之前的凜冽,悶悶的,頗有幾分委屈,“我能怎麼的?跪遙控器。”
說罷。
池妍眼睜睜看著他單膝跪在床上。
膝蓋下墊著遙控器,卻控製著力道,不壓破。
她愣了下,“你......”
他的聲音溫柔如水,卻又沙啞的透,“寶寶,現在手裡有束花就好了,我可以跟你求婚。”
池妍坐起來,有些好笑地看著他,“燕禛,你知道你前後的大反差嗎?”
“知道,寶寶不喜歡嗎?”
“呃。”
男人白皙的臉愈發嫣紅,額角有熱汗氤氳,顯然被情欲折磨得不行了,卻還是溫柔地說:“寶寶誤會我背叛,我很傷心又有點生氣,語氣不好嚇到了寶寶,得道歉的,所以跪遙控器。”
“跪榴蓮比較有誠意吧?”
“如果現在有的話,我可以跪。說過要對寶寶好,現在我在哄寶寶開心,明白嗎?”
池妍啞然。
他一口一個寶寶,溫柔似水,任何一個女人都招架不住吧?
可惜,她早已水泥封心。
“那你跪唄,我累了,要回公寓睡覺。”
剛起身,就被男人一下子撲倒了。
他不由分說吻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