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
池妍緩和心緒，專心吃飯。
老板娘站在燕禛身邊，熱情問：“大帥哥，你要吃點什麼？”
男人沉默，充耳不聞。
“帥哥，你說話呀，吃點啥？”
終於，男人抬頭，長指輕輕指了下池妍，“她吃什麼，我吃什麼。”
老板娘當然記得這大帥哥。
不過上次他來的時候，帶著一個時髦精致的女人。
“你確定，那位姑娘吃什麼，你吃什麼嗎？”
“是。”
老板娘嗅到不同尋常的氣息，不敢多問，“好，我接著讓人上菜。”
薑輕寒邊給女孩布菜，邊說：“妍妍，我私人名下的經紀公司，有許多藝人，現在都需要符合他們氣質和性格的香水，你來給他們訂製吧。”
“我？”
“是的，包裝藝人不能隻靠衣裝，好的香水能錦上添花。走紅毯，參加綜藝和活動，被記者和粉絲嗅到身上獨特的香味，也是出圈的一種手段。今年華國影後章媚兒去法國走紅毯，不就是因為身上的香水味很獨特，才被西方媒體大肆報道，從而抓住熱度，一躍飛升的嗎？”
池妍說：“我外公外婆年輕時確實給不少娛樂圈和時尚界的藝人製過香水，且在業界內口碑很好。但我初出茅廬，沒任何經驗，怎麼能一上來就給藝人製香？要是技術不行，搞砸了人家的場子，怎麼辦？”
薑輕寒淡淡笑，“你要自信，妍妍，我相信你的實力。”
“可是......”
“這樣吧，若你有顧慮，我可以先安排一些小咖位的藝人或者是剛出道的練習生給你，他們沒那麼挑剔的。”
池妍思慮了下，“對不起，薑公子，我還是不能接受，謝謝你的好意。”
她不想靠朋友上位。
薑輕寒料到如此，“那要不你去公司應聘調香師，我絕不插手，就裝不認識你，你若憑實力被留下，就不會推辭了吧？”
池妍知道，再推辭就太不給麵子了。
何況，若是憑實力應聘進去，她也就不算靠朋友了。
“好，謝謝。”
薑輕寒倒了兩杯果酒，遞給女孩一杯，“慶祝一下吧，乾杯。”
池妍終於笑了。
心情好了不少。
“乾杯。”
在兩人碰杯的下一秒。
旁邊的男人倏然起身。
椅子發出刺耳摩擦聲。
隨即他便走出了店門。
很快，老板娘發現了，連忙追出去，看到男人時，急匆匆說：“帥哥，你還沒結賬呢！”
燕禛長指間的煙，已經燃燒過半。
他麵無表情，從口袋裡摸出一張黑卡，“自己刷。”
老板娘接過，店裡是有pos機的，“那你進來呀，我沒有密碼。”
“密碼是她的生日。”
“她？”
男人淡淡“嗯”了聲。
老板娘意識到什麼，“你是說，你鄰桌吃飯的那個姑娘？”
“嗯。”
“呃，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呀？”
老板娘終究是吃瓜心爆棚。
男人輕輕吸口煙，淡淡說：“她是我太太。”
老板娘回到店裡，問池妍，“姑娘，你生日是幾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