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妍開始掙紮,可惜身子軟綿綿的,毫無氣力。
她的捶打和推搡,像螞蟻給大樹撓癢癢,更像欲拒還迎,欲語還休。
男人吻得愈發狠。
她呼吸困難,隻能張嘴去吸空氣,可越張嘴,被他欺負越狠。
伴隨著她無法控製的嚶嚀聲,他把她裡裡外外欺負了個遍。
直到他的手在她的身體上緩緩遊走.....
她一獲得呼吸的能力,立刻便道:“燕禛,你不是說不會再碰我的嗎?”
他怎麼可以趁她睡著,欺負她!
男人大手微僵,幾秒後,淡淡說:“我說過,不在床上碰你。”
“所以呢?”
他薄唇勾起彆有深意的淺笑,紅唇抵著她的耳垂,啞聲說:“你看清楚,這是沙發,不是床。”
轟——
池妍傻了。
他在強詞奪理嗎?
“床和沙發有區彆嗎?”
“沒有區彆,為什麼要賦予不同的名詞?就像我和你,一個是男人,一個是女人。”
池妍氣到了,“你偷換概念!”
“是你在狡辯,池秘書。”
大掌掐住她的腰,他輕輕捏了一把。
“禛總,我第一次發現,你是這麼不要臉的人!”
池妍無可奈何,身子軟透了。
他再次掐她的腰,帶起一陣顫栗和酥麻,聲音勾起半分嘲弄,“池秘書,你在撒嬌麼?”
“我、我沒有!”
男人不再說話,隻是居高臨下,靜靜盯著她。
他清冷禁欲,但幽暗的眼神,卻讓她看到了情欲二字。
池妍紅著眼,想了想,說:“禛總,你如果要碰我,可以,隻要你以後不和薑小姐來往。”
她懷孕了,不可能給他。
問這話,隻是想看看他的態度。
當然,她知道是在自取其辱,不自量力。
“你是我名正言順的妻子,我碰你,天經地義。我不想碰,也沒人可以約束我。但讓我為了你,和軟軟斷絕來往,做不到。”
池妍的淚差點奪眶而出。
他可真是渣!
把她當抹布嗎?
她像個徹頭徹尾的小醜,任由他欺負和踐踏。
“禛總,你當然可以和薑小姐繼續來往,出軌不犯法,但強奸犯法,不管結沒結婚,隻要我不願意,你強迫就是犯罪,我會去司法機關告你。”
男人淡淡說:“池秘書很聰明。”
“我不聰明。”
如果她真聰明,就不會傻傻愛他十年,任由自己沉淪。
燕禛將女人打橫抱起來,放到了床上。
邊蓋被子,邊道:“我被要求今晚必須待在你的房間,睡吧。”
“你可以走,我不會跟奶奶和媽那邊說什麼的。”
男人上了床,沒有枕頭,就那麼靜靜躺著,“你當他們傻?我隻要出這個門,就會被發現。”
池妍沉默。
悲哀嗎?
真的悲哀。
她想和自己的丈夫在一起,需要他的家人逼迫才可以完成。
這樣的婚姻,究竟還有什麼意義?
夜,深。
一室漆黑。
哪怕點著熏香,池妍也睡不著了。
她知道,燕禛沒蓋被子。
因為隻有一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