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她直接闖最大的會議室。
一眾高層和助理包括守衛的保安都沒人敢說什麼。
沈聽瀾徑直來到主座旁,看著男人絕美的側臉,冷聲斥道:“陸京聞,你為什麼要針對許劭?立刻把他的人事調動恢複原樣,不然彆怪我大鬨你的公司!”
今天如果不把許劭的事解決,日後許劭再遇到彆的暗算,該怎麼辦?
許家門戶不大,陸京聞捏死許家如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這一刻,她真是討厭透了這個愛了幾十年的男人!
以生理優勢壓她,以權勢地位壓彆人,除了恃強淩弱,還會乾什麼?
男人轉動椅子,淡淡看著她,不疾不徐道:“瀾兒不生氣,等我開完會就處理。”
說罷,他竟是眾目睽睽牽住了她的手。
手指溫柔撫她的手背。
這一刻,她全身僵硬。
她以為,他會將她攆出去的。
眾人眼觀鼻鼻觀心,卻又偷看好戲。
離婚了也架不住曖昧啊,兩口子就是兩口子,說不定離婚隻是吵個架,過後就複婚呢。
“陸京聞,你現在就處理,處理完了我就走,不然你彆想開會!”
“這麼不乖·····”
男人起身,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你乾什麼,放我下來!”
男人充耳不聞,抱著她往外走。
她氣得錘他肩膀。
他瘋了?
離婚了,還光天化日抱她?
一直到了總裁辦公室。
她被放在沙發上。
剛想起身。
他雙手撐在沙發間,身子壓了下來。
清冽的薄荷氣息籠罩。
“你想怎麼處理?”
她後退,“彆離我這麼近!”
“我就要離你這麼近,你要如何?”
沈聽瀾不想和他糾結這種問題,“不要動許劭!”
男人的眼睛微不可查眯著,危險氣息流動在房間裡,“你真喜歡上他了?如此擔心·····都跑到我會議室來了。”
“我沒有!”
“既沒有,他的死活與你何乾?”
沈聽瀾無語,“他是我朋友!”
“剛認識一天,就是朋友了?”
“不行嗎?君子之交淡如水,高山流水覓知音。我和他相識,一天頂十年!”
男人輕笑了下,“是麼?那我和你的二十二年,豈不是相當於上萬年?讓我算算·····80300年,真不少,原來你愛了我8萬多年。”
沈聽瀾心一疼,“你少胡說!我和你幾十年如一日,頂多算一天,要不然也不會看不透你,被你欺騙利用傷個徹底!”
“說這些話,代表還心存埋怨,看來·····你還是愛著我。”
沈聽瀾沉默。
心一寸寸剜得痛,她恨不爭氣的自己,也厭他的戲謔和諷刺。
“夠了!陸京聞,你到底想怎樣?”
“不怎樣,叫他滾蛋,永遠不能出現在你麵前。”
沈聽瀾更氣,“你怎麼可以隨意禍害彆人的人生?許劭一直在華國生存,他的家族也在這裡,你不讓他回來,是毀了他!”
“你越是為他打抱不平,我越是對他冷酷。”
“你——”
男人起身從茶幾上拿起煙盒,似要抽煙。
她奪過扔進垃圾桶,“不要在我麵前抽煙!”
她懷孕了。
是他的孩子。
“好,不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