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不上照顧,我隻是按時給她送飯,她有什麼需要,我都儘量滿足。”
一句“有什麼需要”儼然踩了男人的地雷。
冰冷砭骨的聲音如刀尖刺過來,“她需要什麼,你倒是和我說說。”
“阿禛,你誤會我了,我絕不會對她做什麼。她要求住客房,我就把她帶到客房,她要求一個人待著,我就讓她一個人待著。其餘的時間,我隻是在門口守著她,怕她有危險,除了上廁所,沒離開過半步。”
“是麼?”
“是的!我發誓!”
薑輕寒生怕男人不信,“要是我欺騙你,玷汙我們之間的兄弟情,你想怎麼處置我都可以。”
燕禛道:“行吧,我最後相信你一回,沒有下次,現在帶我去找她。”
薑輕寒看一眼臉色鐵青的父親,“阿禛,我求你件事······”
“速度說,彆耽誤我時間!”
“此事因我而起,請你不要為難我的父親和家人,一切怒火衝我來,可以嗎?”
“輕寒,你······”任雄傑更氣了。
這傻孩子怎麼把責任都攬在自己身上呢?
還要他這個老子做什麼?
燕禛麵無表情,“薑輕寒,你確定要我賣你這個麵子?如此一來,你我兄弟情分真就儘了,以後若再生事端,我不會饒了你,更不會饒了你背後的人。”
薑輕寒無奈歎口氣,“我能怎麼選擇?難道看著你針對我父親嗎?他也是為了我,所以本質的罪魁禍首是我。拜托了,阿禛,就這一次,放過我爸吧!”
他相信,聰明如燕禛,早已猜到事情的大概脈絡。
能找到這來,已經說明了一切。
燕禛淡淡看了一眼任雄傑,“輕寒,既然你開口了,那我就答應你。任總,今天你兒子為你求情,我放過你。但你要記住,你做了如此卑鄙齷齪的事情,我是記仇的,若是下次再敢有小動作,我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來。還有,當初你兒子為了我妻子,吃過一次錦心似玉丸,我想我妻子也會為你們求情的,所以今天過後,我們兩不相欠!”
任雄傑大吃一驚。
他不敢置信,事情就這樣解決了!
燕禛沒有為難他。
這是兒子求來的啊!
哎······
“對不起了,禛總,是我考慮不周,做了不好的事情。”
他順著台階下。
事已至此,隻能這樣了。
能不和燕禛成為仇敵已是萬幸!
“我放過你,不代表我放過其他人。”燕禛微微眯眼,“誰在你背後嚼舌根,請親自交到我手上,算你將功贖罪。”
想到白儷,任雄傑無奈道:“好,我知道了。”
薑輕寒往彆墅裡走。
燕禛和宋聿跟在後麵。
一路上的保鏢不敢阻擋。
到了二樓的臥室門口。
薑輕寒道:“她在裡麵。”
燕禛推門而入。
下一秒,一具溫香軟玉的身子,徑直撲到了他懷裡。
“老公!”
池妍緊緊摟住他的腰身,激動雀躍的幸福,快要淹沒了她。
“軟軟。”男人溫柔地低聲喚她。
“老公,我在,我在呢,我是你的軟軟,我是你的軟軟啊!”
她剛才站在陽台上看了全過程。
聽不清他和薑輕寒說了什麼。
但她知道,他病好了!
絕對好了!
那凜冽的強大氣場和平靜睿智的眼神騙不了人。
“軟軟······”
男人擁著她進了房間。
腳一踢,門被闔上。
不等池妍反應過來。
他便將她拽進了浴室裡。
第二道門又被他踢上。
她後背被壓在瓷壁上。
他的吻鋪天蓋地落下來······
她激動地回吻他。
三天,跟過了三十年似的!
吻了一會,她覺得小腹燥熱,身體裡的血液如同在逆流。
糟糕,感覺不對!
從前中過幾次媚藥的她,很確定自己又中了!
反正絕不是正常的生理反應。
怪不得晚餐感覺有問題,難道那裡麵加了東西?
可那是薑輕寒給她的,他不至於這麼害她吧?
此時,男人已經撩開她的上衣,手在她身上遊走起來······
他的吻愈發熱烈,吻得她氣喘籲籲,身體軟綿如水。
“軟軟。”
“軟軟。”
“軟軟。”
他邊親,邊溫柔呢喃她的名字······
兩人身體緊貼,熱浪一浪高過一浪。
池妍知道,他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她的身體亦是空虛難耐,恨不得將他整個人一口吃掉。
“老公······”
他輕笑,大手掐著她的細腰,“嗯,好軟軟,想要老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