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妍想去抓他作亂的手。
卻被他另一隻手鉗住,動彈不得。
無可奈何!
她的身子,被他撩撥得空虛難耐,整個人在他身下,癱軟成了水······
“老婆,你例假結束了吧?”男人又來親她的唇。
“嗯,已經乾淨三天了。”
他笑得不懷好意,“那·····想不想要我?”
“我·····我才不要!”
池妍羞紅了小臉。
“真不要?”
“不要不要!”
“好吧,都聽老婆的。”
男人無奈起身,“老公去給你做早餐吧。”
池妍沒看到男人眼底的那一抹狡黠。
整個人傻了。
躺在那裡,空空虛虛,委屈巴巴。
他怎麼可以這樣?
把她撩撥成這樣,說走就走!
她是女人不錯,但沒有硬性規定,女人一定得矜持啊。
她也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紀,好不好?
看到男人手握上門把手,就要離開。
池妍氣得要掉淚。
這麼久不見,他不和她親親抱抱舉高高,竟然要去做飯?
難道,他對她膩了?
關門聲響起。
她難過地閉上眼。
幾秒後,身子倏然被壓住。
鋪天蓋地霸道狂肆的吻襲來,她完全招架不住。
他氣息急促,急不可耐去扯她的褲子······
“燕禛!”
她氣死了。
原來,他是故意耍她的。
壞蛋!
“傻老婆,我才不要去做飯,我要做·····你!”
臥室的氣溫急劇升高。
旖旎曖昧,軀體癡纏。
所謂小彆勝新婚。
池妍在這場酣暢淋漓的歡愛裡,體驗出了不同於以往的快感。
一開始,她還招架得住,甚至是享受。
到了中間段,便開始求饒了。
他膩了她?
她怎麼會有這種可笑的想法呢?
他才是如狼似虎,根本沒有膩一說的。
到了最後,她累得像條濕漉漉的魚兒,躺在砧板上,毫無反抗能力。
任由他予取予求,反反複複擺弄著······
他倒是花樣多,不同的姿勢折騰她。
終於,她累暈了。
就這樣吧,這個臭男人,她不要理他了!
三日後。
老宅的書房裡。
宋聿將文件袋放到書桌上,“禛總,照片很不好洗,我們找到了當初的照相機生產廠家,請出了當時的設計師,用他特有的洗片技術,才將照片都洗了出來,你看看吧。”
男人長指拆開文件袋,將一遝照片拿出來,一張皆一張仔仔細細看著······
隻是,那雙深幽狹長的眼,一點點變得猩紅,眼底的陰鷙氣息呼之欲出,薄唇緊抿成一條直線。
宋聿看得出,燕禛動怒了。
“還好丁老頭拍的夠多,雖然沒有視頻,但如果把照片連起來,快速翻看的話,和視頻無異,可以清楚還原秦雅意推夫人進河裡的畫麵。夫人的身份是很好證明的,她從小到大沒有整過容,資料也都對得上。秦雅意整過臉,想要證明照片裡的那個女孩是她,有點難度,我得需要三天左右的時間,去尋找資料和人證,可以嗎?”
男人沉聲道:“多給你兩天,五天時間足夠了?把事情給我辦得明明白白,切勿出紕漏!”
“是!”
.......
這些日子,薑軟軟每天以淚洗麵,度日如年。
網上全是薑家的醜聞。
薑華商的,母親白儷的,她薑軟軟的,每天熱度居高不下。
薑氏的股票已經跌到慘不忍睹,企業危在旦夕。
薑華商每日都在和家族想辦法,意圖力挽狂瀾,拯救薑氏,但卻是杯水車薪,不見成效。
薑氏雖然不會破產,但可能從此一蹶不振,再也無法翻身。
畢竟薑家和燕家不一樣,沒有燕家那麼雄厚的根底,燕家就算被輿論裹挾,也依舊擁有屹立不倒的能力。
薑家遭遇滅頂之災,白家也會受牽連。
薑軟軟曾經想過,如果薑家不行了,她就算不是薑華商的親生女兒,但至少還有母親所在的白家可以依靠。
但這些天下來,她絕望了。
彆說薑華商不會再搭理她,就連母親也要拋棄她了!
就算她是白儷親生的,可現在,白儷痛恨她的存在。
因為她是母親和囚犯生下來的孩子啊!
白家現在想把母親逐出白家。
而與她這個所謂的外甥女,也是要徹底劃清界限的。
也就是說,白家不會管她的。
而她從小錦衣玉食,沒過過一天苦日子。
沒了薑家和白家的庇佑,她屁都不是,還怎麼生存下去?
總不能去底層,和勞動人民一起打工吧?
她倒是想把薑輕寒勾引到手。
可人家不喜歡她啊!
根本不搭理她的。
薑輕寒現在是寧城任家的繼承人,標準的頂級豪門子弟,身份尊貴的很,怎麼會看得上毀了容的她?
她的臉還是可以植皮醫治的,隻是得花費大量的金錢。
她的卡都被薑華商凍結了,現在身無分文啊!
她真的好害怕,下一秒會被趕出薑家彆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