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她不停催眠自己是軟軟,那她就可以做一輩子的軟軟!
宋聿又問了幾遍,確定秦雅意什麼都不想說後,才離開去複命。
樓下。
“禛總,秦小姐死活不招,怎麼辦呢?”
沙發上的男人慢條斯理抽起了煙······
一根燃儘,才淡淡說:“注射。”
宋聿驚訝了下,但很快就沉靜下來。
一旦用了注射這個辦法,秦雅意就再也沒法回頭了。
現在隻是失身,以後將是沒有靈魂被藥物支配的行屍走肉!
就算以後想戒毒,也是不太可能的。
戒毒對吸毒者來說,可不是褪層皮那麼簡單,那是把骨頭都給你拆爛了,重新組裝!
男人起身離去,留下一句,“你把事辦好,我先回去陪老婆了。”
宋聿接了命令,便立刻去辦了。
坦白說,從前他隻是燕禛的貼身特助,負責燕氏的各種事務以及燕禛的生活所需,並不接觸燕禛涉獵的黑暗業務。
這一塊,以前都是武安負責的。
但自從武安背主後,這些暗處的營生,管理權全落在了他的手中。
一開始,他是很驚訝的,也有些害怕,但沒辦法,已經上船了,該乾乾,該吃吃,該睡睡,他相信燕禛的勢力根深蒂固,不會有什麼事的。
當然,燕禛從不做販毒生意,各種嚴重損害國家人民利益和傷天害理的生意都不做,最多就是倒賣點軍火賺中間差,開幾家賭場賺富豪的錢,製造點資本國家壟斷的特效藥低價賣給國內一些藥品代購商,以及背地裡操控金融圈和股市等等,不過分,真不過分,有的嚴格來說還是好事呢,造福窮苦人民,打擊豪紳貴族!
不販毒,不代表買不到毒品。
真想要一些,是分分鐘的事。
宋聿安排人去買了秦雅意一個人所需的量。
不多,也就注射幾次而已。
他想,不用多了,就這麼幾次,秦雅意必定繳械投降!
沒有人能在毒癮犯了的情況下,還能保持基本的人性。
翌日。
池妍早晨醒來時,準備下樓給孩子們做早餐。
一進廚房,發現她的燕狗已經在了。
她驚喜極了,跑過去,立刻抱住他的腰,臉貼在他後背上,委屈巴巴道:“我還以為你一大早出去了呢,沒想到是做飯。”
“昨晚不是陪你了嗎?這才離開一會,又想我了?”男人輕笑。
“嗯!”
“我也想你。乖,去坐著,我給你和孩子們做早飯,等下陪你一起去送他他們上學。”
“好!”
池妍很開心。
這幾天,她和秦雅意的新聞熱度全麵下降,沒太多人關注了。
都在關注薑家。
據說,薑軟軟親自做DNA鑒定,報告顯示,她和薑華商的確不是親生父女。
而薑軟軟的親生父親一直纏著她要錢,想要認這個女兒。
媒體拍到薑軟軟在大街上和生父拉拉扯扯,要多狼狽有多狼狽,很明顯,她是不想認這個人當父親的。
而這個囚犯因為得不到錢,也得不到尊重,一氣之下,爆出了當初的內幕!
把薑華商雇傭他,他代替薑華商和白儷上床睡覺的事,爆了出來!
今天,這個新聞爆炸了。
對薑華商和薑家來說,是絕對的醜聞!
薑華商的公眾形象一落千丈。
未來,薑氏的股票顯而易見的必定是墜入穀底。
對薑華商來說,這該是滅頂之災。
從幼兒園回來的路上,池妍窩在男人懷裡,有些傷感地說:“燕禛,我們把薑家的事拉出來替我們擋槍,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我不同情薑軟軟和白儷,但並不想傷害薑華商,他其實不是壞人······”
男人輕輕摩挲著女人的發絲,淡淡說:“不用有任何心理壓力。其實,這件事是薑華商讓我這麼乾的。”
池妍震驚,“什麼?”
“沒騙你。在秦雅意直播後的當天晚上,我便接到了薑華商的電話。他說,把他家的那些事拿出來吧,解我們燃眉之急。”
池妍哭笑不得,“他為什麼要這麼做?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表麵上是這樣的,但實際上不是。他說,他想結束這一切了,要和白儷離婚,但因為兩家多年的關係看上去很和諧,他一時半會找不到離婚的理由,就算有,也無法成功離婚,白家和薑家都不會讓他這麼做的,所以,他索性全部爆出來,一次性解決。當然,他確實是破罐子破摔了,對他的家族以及白儷,他都是極為記恨的,也算是最終的報複吧。如果不是家族和白儷合夥,當初製造了陰謀,他或許已經把咱媽娶回家了,你我現在都得喊他父親?他的一生被豪門聯姻毀了,他便準備親手把這兩家豪門也毀了。”
池妍聽後大為震撼。
喃喃道:“薑先生這是······玉石俱焚啊。”
她不好評價。
畢竟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或許,徹底絕望的人,什麼都不需要了吧。
所以,得到什麼失去什麼,都無所謂了。
誠然,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選擇和行為付出代價。
白儷當初的壞,造就了今天的苦果。
連帶著她的女兒薑軟軟也受牽連!
一周後。
宋聿高興地打電話給燕禛,“禛總,秦雅意終於願意招供了!”
還是非常手段好使。
這女人厲害的很,連失身都不怕,卻扛不住毒癮發作。
男人道:“我立刻過去。”
半小時後。
南山郊區彆墅。
男人大步走進了挑空大廳。
宋聿忙迎上去。
男人吩咐,“把監控設備和錄音筆準備好,我要拿到她的所有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