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飯局結束。
邊君野和談小書露過一次麵後,就再也沒回包廂。
對邊君野來說,他不會給燕禛瘋狂炫娃的機會!
的確,今晚在包廂裡的人,都被燕禛摧殘了個夠嗆。
池妍忍俊不禁。
笑個不停。
好不容易才把她的燕狗拉上了車,離開。
最後一個離開的是薑輕寒。
所有人都走了。
他才從酒樓大堂出來。
外麵停著一輛黑色林肯商務車。
保鏢拉開車門,恭敬道:“少爺請上車!”
薑輕寒上車,坐在任雄傑旁邊。
坦白說,找到親生父母了,很高興,很滿足。
但同時也很不適應。
畢竟二十多年沒見過麵。
車子發動。
任雄傑看著自己俊朗內斂的兒子,試探著問,“你喜歡······那位姓池的調香師?”
薑輕寒瞳孔一僵,“爸,你彆亂說!”
任雄傑笑了,“你喜歡那姑娘,我看出來了。”
“你怎麼知道?爸還是不要亂說的好。”
“你們聚餐時,保鏢發了好幾個小視頻給我,我發現,你總是有意無意偷看那個池妍,爸是過來人,都懂,你一直喜歡人家,隻是人家有了老公孩子,和你沒有可能罷了,所以你就將這份喜歡藏在心底。”
薑輕寒垂下眉眼,沉默不語。
是,他喜歡她。
可那又怎樣呢?
她和他毫無可能。
遠遠看著她幸福,就夠了。
“輕寒啊,不是我說你,喜歡誰不好,偏偏喜歡燕禛的女人,你知道他這個人多不好惹,你們還是好兄弟,所以,你儘快放下那姑娘吧。”
人到中年的任雄傑,眼神複雜,藏著任何人都看不懂的深諱。
薑輕寒低聲說:“我知道了,會儘力的,爸以後不要再提此事。”
如果那麼容易能放下,他就不會惦記到現在了。
如果那麼容易能放下,邊君野也不會一直受折磨了。
人的心,哪是自己能控製的?
薑家彆墅門口。
薑輕寒一下車,等候在門口的薑軟軟就迎了上來。
“輕寒哥,你回來啦!”
薑軟軟試圖去攬住男人的胳膊,卻被製止。
男人退避三舍,仿佛她是不乾不淨的東西,必須要和她保持距離,“彆碰我。”
“輕寒哥······”
薑軟軟很是委屈,嬌滴滴發起嗲來。
薑輕寒皺眉,“小花,你以前怎麼對我,現在和以後就怎麼對我,不要逾越分寸。”
薑軟軟癟嘴,“彆叫我小花,我都改名了,叫我軟軟······”
薑小花,是她的本名。
“你叫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我妹妹。”
薑輕寒很清楚,眼前人在想什麼。
打主意打到他身上來了。
以前都是直呼他的名字,從未叫過一聲哥。
事出反常必有妖。
“輕寒哥,我們是兄妹不錯,但畢竟沒有血緣關係呀!我們青梅竹馬這麼多年,在一個屋簷下長大的,你了解我,我了解你,不可以深入交流一下,增加更多的情誼嘛?”
薑輕寒被惡心到了,懶得再說,推門進入彆墅。
他遲早要離開這裡。
至少能擺脫薑軟軟的糾纏。
看著男人視自己為無物,薑軟軟氣得直跺腳······
死薑輕寒,清高什麼?竟然不搭理她!
不就是找到親生父親了嗎?
有什麼好牛氣的!
呃·····是挺牛氣的。
他親生父親,竟然是寧城大佬任雄傑。
大豪門!
早知道薑輕寒有如此身世,她就早點下手了,也不至於這麼多年擠兌欺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