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燕家的祖上,是明朝時期的一位著名武將,具體姓名不足為外人道也。
燕家本不姓燕,是後來清軍入關明朝滅亡後,為了生存下去,才改的家譜。
燕是少見的姓氏,改了姓後,燕家經曆清朝幾百年的統治,到鴉片戰爭八國聯軍侵華抗日戰爭,一直到今天的新華國,一直屹立不倒,這和燕家的韜光養晦步步籌謀是分不開的。
所以,進入20世界80年代,燕家憑借雄厚的實力和根底,一躍成為燕城最頂級的豪門家族,曆史悠久,人才輩出。
而這個所謂的文史哲研究部門,不光會在外界定期發表學術論文,更重要的是記錄。
記錄什麼呢?
燕氏的一切,燕家所有的興衰更替,當然,基本上隻有興,沒有衰。
部門的員工類似於古代封建社會裡的史官,記錄皇帝妃嬪大臣的所有活動,以及各種名人名事。
這個部門一直記錄著燕家的一切,整理成書籍,供燕家的子嗣不時翻閱。
雖說這有些誇張了,但燕家是大家族,有這些行徑也理所當然。
池妍還知道,她和燕禛的事,一定也記錄在內。
哎,好難為情。
是不是這樣寫的:某年某月某日,燕家第N代繼承人燕禛和妻子池妍離婚後,不僅沒有再娶,反而死纏爛打,勢要追回前妻,上演了一把令人哭笑不得的“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戲碼?
送走了老教授。
池妍等到了王學貴。
幾個暗衛站在角落裡,時刻盯著他們。
王學貴是很緊張的,但也興奮和開心,她單獨見他了。
真好!
那幾個人高馬大的暗衛,就忽略了吧。
“學貴,在這裡工作感覺怎麼樣?還好嗎?”
王學貴如坐針氈,緊張地道:“很好,非.....非常好。工資高,事少,不累,朝九晚五,周末雙休,同事們對我也很熱情,謝.....謝謝你......妍妍姐!”
是的,他現在把她當姐姐。
雖然,她就比他大一天。
“不用緊張呢,放輕鬆,有什麼事儘管跟宋特助說,他會幫你解決的。”池妍安撫道。
畢竟是單獨見男性,雖說暗衛也在,但她覺得不宜久留,不然燕禛知道了得吃飛醋。
所以寒暄了一會,便起身告辭。
王學貴看著即將出門的女人,那般不舍,心如針紮。
腦袋一熱,勇氣可嘉,把人給叫住了,“妍妍姐!”
池妍回頭,莞爾道:“在呢,怎麼了?”
“我......”王學貴眼睛漸紅,不知如何開口,麵對她,他不會說話了,太緊張,手心全是汗水。
但他真的想把那個信封送給她。
這份小禮物,是他唯一的心願。
也算是圓了這麼多年的想念。
當然,他絕不會有非分之想!
隻是想送出去而已。
池妍走過來,溫聲說:“彆緊張,我是你姐姐,有什麼話直說就好了,我又不吃人。”
王學貴喉嚨滾了滾,一咬牙,說:“妍妍姐,你那天不是問我爸媽,你被救之後,都發生了什麼事嗎?其實,你昏迷嗜睡的時候,呢喃過一首詩詞,我爸媽是不太知道的,或者聽見了也記不住,更不知道是誰的詩,這麼多年也就忘了這個細節。但我一直記得,當時就把詩詞背下來了。那天在酒店裡見麵,我嘴巴笨,不好意思開口,就沒跟你說這事,所以......我親手寫在信紙上,打算拿給你。”
池妍心像被重錘砸了一下。
詩詞?
現在,她對這兩個字,很敏感。
王學貴將藍色的信封掏出來,遞到女人的麵前。
其實,他想用粉色信封包裝的。
但怕她誤會,給她添煩擾,就換了藍色。
女人緩緩伸出長指。
她的手很白,骨節分明,漂亮的一塌糊塗。
此刻,池妍的心在劇烈跳動。
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這個信封,非常重要,無比重要,重要到如同鍍了一層金,散發耀眼的光束,刺得她睜不開眼睛.......
這裡麵,像藏了巨大的秘密。
有種難以形容的感覺,本能告訴她,隻要她打開這封信,人生會就此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