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父硬著頭皮答著:“三百萬。”他也的確欠了一點賭債,隻是沒有那麼多。他想著信口開河,遊烈也不會知道他到底欠了多少的賭債。
“爸。”
鄭詩晴卻以為父親真的欠了那麼多的賭債,心痛地叫了一聲,父親竟然欠了那麼多的賭債,真的把她賣了都無法幫父親還債呀。
遊烈冷笑一斂,冷聲叫著:“歐陽,有人不到黃河不死心,你就讓他見見黃河吧。”
歐陽俊嗬嗬地笑著,簡直就像一頭正磨著牙要**的笑麵虎,他慢騰騰地從桌底下麵拿出一個公文包,遊詩雨根本沒有注意到桌底下竟然放著一個公文包。歐陽俊打開了公文包,從裡麵拿出一張A4紙,遞給了遊烈,笑道:“總裁,黃河在此。”
遊烈接都不接,冷冷地瞪著鄭父,歐陽俊心領神會,把那張A4紙甩到了鄭父的麵前,瞟著鄭父,眯眯笑道:“鄭先生,你看看吧。”
鄭父小心地拿起那張紙來看,一看紙張上麵的內容,一雙手都忍不住抖了起來,越抖越厲害。那是他這一輩子的生活紀錄,不管是大事還是小事,都清清楚楚的,更不要說他欠多少賭債了。
“鄭先生真會說話,不過欠賭債三萬元,卻能說出三百萬元。當我們是傻瓜嗎?想怎麼騙就怎麼騙?說吧,到底是誰指使你們跟蹤悠悠的?”遊烈扭頭把視線投向了妹妹遊詩雨,盯得遊詩雨更是坐立難安,忍不住乾笑地問著:“大哥,你乾嘛盯著我?”
遊烈不答她,而是吩咐著歐陽俊:“歐陽,他們要是再不說,就把他們都送到警察局,我要告到他們傾家蕩產。哦,對了,鄭小姐有免費功能,就拜托你送她去給黑老大辦事了,我想黑老大絕對能好好地利用她這個免費功能的,一不小心落入法網……幫黑老大辦事的,貌似都是判**吧。”
遊烈音一落,鄭家父女的臉色死灰一片。
特彆是鄭詩晴,她嚇得再也顧不得友情不友情了,看向遊詩雨,說道:“遊總,不要,我說,我說,這一切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