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以寒也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好像在等他的回答。
他歎了一口氣,“還能怎麼脫身,有啥說啥,誰還好心照顧她的感受,不慣她這臭毛病。
我就直接諷刺了她一頓,她這次肯定會知難而退,再也不敢糾纏我了。”
蕭以寒嘴角勾了勾,“齊越,還是抓緊找個對象吧!結了婚就沒有這顧慮了。”
說完,拿起桌上的一把紙扇子開始扇了起來。
齊越白了他一眼,“你可拉倒吧!咱們部隊剛過來的那個體驗生活的女作家,看你的眼神都發光。
今天早上上操的時候,還不斷追問我,蕭團長愛人是做什麼的呀?長得漂不漂亮啊?他有幾個孩子啊?蕭團長跟她愛人感情怎麼樣啊?
我看就差問我,蕭以寒什麼時候離婚啊?離了婚會不會愛上她了!”
蕭以寒把手中的扇子往桌上使勁一敲,“齊越,你小子就會胡說八道,彆說我和你嫂子不會離婚,就是離了婚,
人家怎麼會喜歡一個二婚還帶五個孩子的男人,
你這要是讓你嫂子聽見了,我可拿你試問。”
齊越撇撇嘴,開玩笑的說“哥,你說的還真是,孩子多了確實怪嚇人的,最起碼能嚇退一堆對你有非分之想的女人。”
齊越這邊笑聲一片,平凱旋和嶽文麗兩人卻如同戰敗的公雞,垂頭喪氣地正往家屬院走去。
平凱旋自小嬌生慣養,哪裡受過這樣的窩囊氣,她一邊走,一邊用力的拽著旁邊灌木叢的葉子,樹葉被她薅的七零八落的。
然而,這好像還不夠,平凱旋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她猛地抬起腳,狠狠地踹向旁邊的一條長椅。
椅子紋絲未動,疼的她齜牙咧嘴的,她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抱著右腳開始痛哭,“什麼玩意兒嘛,都欺負我,我有那麼差勁嗎我!”
嶽文麗嘴角抽了抽,眼裡閃過一絲不屑,但是為了能促成兩人的好事,這戲還得演下去。
她扶著椅子慢慢坐到平凱旋旁邊,一臉關切的說“凱旋,你先彆著急,這事也急不得,
我看齊越好像對你有誤會,你跟我說實話,你跟那的董學誌到底什麼關係,要是真像齊越說的那樣,那可真就沒辦法了。
你都已經有了對象了,還讓我給你介紹對象,齊越還以為我和你聯合起來欺騙他呢,弄不好連我和李大姐也恨上了。”
平凱旋抬起頭,擦了擦眼淚,吞吞吐吐的說“文麗姐,我……我和董學誌根本不是齊越說的那樣的關係。
董學誌是我二哥那個玻璃廠的車間主任的兒子,我們是初中的同學,隻是平時不怎麼來往。
後來我去二哥廠子裡洗澡遇到了他,從那以後,我們就開始交往起來。
去年春節的時候,我們幾個在外麵上班的同學在國營飯店聚了一次,就在那次聚會上,他跟我表白了。
他說想跟我處對象,說實話,我對他真的沒感覺,可我現在正是找對象的歲數。
多了解一下也不錯,說不定真能日久生情呢,我……我當時就是答應他給他一個機會,先處處看,我也沒明確跟他就是對象關係。
他也明白我的意思,當時就表示,一定會用誠意打動我的芳心。
就這麼處了一年,我對他還是沒什麼感覺,那天他說單位要分房子了,我才答應跟家裡商量一下。
我也沒有答應他啊!齊越那天可能聽到的就是這一段,所以他才嘲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