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信她還能給我介紹一個好的,不一定從哪搜羅一個極品介紹給我呢!”
蕭以寒拍了一下齊越的肩膀,“你還真是猜對了,你嫂子當時就是這麼想的,後來我找人調查了一下,那個女同誌果然是一個表裡不一的人。
她叫平凱旋,是郊區衛生院的一個醫生,因為她父親是村裡的大隊長,就被推薦上了大學,其實她連初中都沒畢業,醫術水平也一般。
平時在外麵,表麵上看上去很文靜、不怎麼愛說話,為人也很和善,
其實在家裡根本不是那回事,她早被她父母給慣壞了,脾氣特彆暴躁,
可以說為一點兒小事就暴跳如雷,動不動就跟家裡人發脾氣。
生起氣來爹娘老子都罵,有一次,她母親在紡棉花,她餓了,打算讓她母親幫她做飯,
她母親就說紡完手裡那點活,就幫她做飯,她竟然連這點時間都等不及,直接拿起剪刀把她母親剛紡好的線剪了個稀巴爛。”
齊越撇撇嘴,“這不就是典型的耗子扛槍窩裡橫嗎!她竟然給我介紹這種女人,
我是不是該謝謝她十八輩祖宗呢,真是難為她費勁心機給我搜羅這麼一個破玩意兒。”
蕭以寒笑了笑,再次叮囑道“反正你給我記住了,遇到這個女人離她遠點,
你要是敢找一個這玩意兒結婚,你的戀愛報告、結婚報告就彆想著通過。”
齊越白了他一眼,“知道了,哥,我發現你結婚之後也變的這麼婆婆媽媽的了,這種女人倒貼我都不會要,你就把心放肚裡吧!”
下午,楚淨秋按約定的時間來到了停車場,齊越看到楚淨秋來了,
笑著按了一聲喇叭,然後從車上跳了下來,幫著楚淨秋打開車門,“嫂子,快上車!”
楚淨秋笑了打招呼,“齊越,你是不是早就來了,等著急了吧?”
齊越搖了搖頭,“沒有,嫂子,我也是剛到,隻不過比你早到十分鐘而已,能送嫂子去上課,我感到萬分榮幸,怎麼會等著急呢!”
楚淨秋上了車,兩人直接往清大駛去,楚淨秋中午雖然聽蕭以寒說了早上同齊越談話的事,但是她還是想叮囑齊越兩句。
“齊越,那個平凱旋真的不是一個良配,嶽文麗就沒安好心,你注意著點,彆到時候真被人給算計了。”
齊越笑了笑,“我知道了嫂子,上午我哥都已經告訴我了,知道了她的底細,就算她偽裝的再好,我也不會看上她的,
我可不想整天跟一個心理扭曲的人過一輩子,那還不如打光棍呢!”
兩人很快就到了清大門口,楚淨秋下了車,走了沒幾步就被齊越叫住了,“嫂子,你還沒告訴我回大院給小可心拿什麼東西呢?”
楚淨秋急忙從兜裡拿出一張紙,緊走幾步遞給了齊越,“嗨,我都寫到這張紙上了,忘了給你拿了,給你!”
齊越接過楚淨秋遞過來的紙,看了一下,然後放進了兜裡,隨即發動車子,向大院的方向駛去。
楚淨秋走進教室的時候,教室裡早已座無虛席,
大家已經聽楚淨秋講過一次課了,上次教室裡沒有這麼多人,這次竟然還有彆的係的學生來旁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