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琳在部隊大鬨了一場,不僅要回了花在景治國身上的錢,還舉報了他亂搞男女關係。
景治國被開除了軍籍,又回他插隊的西北農村去了,我琢磨著,會不會是景治國惱羞成怒,一氣之下殺了她呢?”
蕭奶奶讚同的點點頭,“我看有可能,我以前見過那個孩子,他跟以琳一起來過大院,
那時候他們還小,我看著就挺有心眼兒的,到了咱家眼珠子滴溜溜亂轉,
也不知道是他的主意,還是以琳故意討好他才那麼做的,把以寒珍藏的那張山河一片紅的郵票給拿走了,
以寒回來說的時候,我特彆生氣,直接跑到他家給他要了回來。
這次以琳鬨的這麼大,讓姓景的賠了夫人又折兵,我看,說不準就是他乾得。”
賀老爺子眉頭蹙了蹙,“這個景治國有作案動機,嫌疑比較大,小曾肯定會調查他的,跟蕭以琳有過矛盾的人都會被調查,包括你們一家人。”
果然,第二天公安局的人就來蕭家調查了一些蕭以琳的往事,當然也排除了蕭家人作案的嫌疑。
蕭以琳的案子一直還在調查中,一直到楚淨秋開學大約一周後,這天楚淨秋喂好小可心,蕭以寒就帶著曾旭陽來到了家屬院。
楚淨秋知道曾旭陽找她肯定是談案子的,就讓耿阿姨把小可心抱了出去,
曾科長直接開門見山的說“楚老師,我又來麻煩你了,有目擊者看到了犯罪嫌疑人,我們想讓你畫出他的肖像。”
楚淨秋好奇的問“曾科長,犯罪嫌疑人不是蕭以琳的熟人嗎?你們可以直接找目擊者辨認不可以嗎?”
曾科長搖了搖頭,“我們已經讓目擊者看過跟蕭以琳交往密切的人的照片,裡麵沒有目擊者那天看到的人。”
曾旭陽端起桌上的涼茶,連喝了幾大口,接著說“蕭以琳被軍工廠開除之後,居委會幫她找了一個住的地方,就在離你二叔家不遠的一個胡同裡,
那個大雜院裡住了好幾戶,有一個老太太上個月剛去世,那間房空了下來,就讓蕭以琳住了進去。
蕭以琳一直沒找到工作,就去部隊找景治國鬨了一場,我想這事兒你們也都知道了,她從景治國那要回700元錢,
然後去找過她初中同學張彩霞,張彩霞的爸爸張和平是食品廠的廠長。
後來沒幾天,蕭以琳就在食品廠找了一個臨時工的工作,聽工人反映,她偶爾偷拿個麵包啥的,倒是也沒有偷懶,也沒有跟人鬨矛盾。”
蕭以寒看了曾旭陽一眼,“老曾,那些照片裡有沒有景治國的照片?”
曾旭陽點點頭,“當然有了,我們第一個懷疑的就是他,我和幾個同誌還專門跑了一趟大西北去找他了解情況。
這小子真是太懶了,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他正躺在窯洞裡躺著睡大覺,孩子自己在一邊玩泥巴,他婆姨去地裡除草掙工分去了。
我們調查了一下他的行蹤,發現他回西北之前見過一次蕭以琳,還曾想和蕭以琳複合,結果被蕭以琳給拒絕了。
但是,根據法醫對蕭以琳死亡時間的推斷,蕭以琳死的時候,他早就回到了大西北,沒有作案時間,所以那趟西北之行也是毫無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