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楚淨秋和蕭以寒收拾好東西,帶著江江回了部隊家屬院。
兩人把房間徹底打掃了一遍,然後把床鋪好,蕭以寒就回辦公室了。
以後常住家屬院,不能老用煤油灶,楚淨秋就夾了一塊煤球,打算去張萍萍家換一塊燒好的煤球。
她把門鎖上,就帶著江江橫穿過拱門來到張萍萍家。
一進屋,發現張萍萍正在屋裡洗衣服,小壯壯自己在床上躺著,咿咿呀呀的揮動著胳膊玩耍。
“萍萍姐,我回來了,過來燒塊兒煤球。”
張萍萍立刻起身,擦了擦手,笑著說“淨秋,我琢磨著你們可能明早再過來,想不到今天下午就過來了呀!”
楚淨秋抱起床上的小壯壯,拿著小撥浪鼓逗著他,“家屬院還得收拾一下,而且以寒還有公事要辦,所以我們就早點回來了。”
張萍萍看了看楚淨秋夾過來的煤球,嗔怪道“你怎麼這麼客氣,火滅了直接來夾就行,還夾一塊兒煤過來乾什麼,真見外!
我去廚房把火門打開燒一下,一會你直接把上麵那塊夾走就行。”
張萍萍轉身去了廚房,從廚房出來時,手裡拿著一個裝滿凍梨的網兜遞給了楚淨秋。
“給,他奶奶剛從老家給寄過來的,我先給你放外麵凍著,待會拿回去和以寒你倆嘗嘗鮮。
“謝謝萍萍姐,你還彆說,我現在還真想吃這個了,那我就不客氣了!”
張萍萍坐下繼續搓洗盆裡的衣服,“淨秋,我剛來這幾天,人生地不熟的,屋裡經常就我們娘倆,覺得可孤單了,我早就盼著你趕緊回來呢!”
楚淨秋給壯壯擦了擦流出來的口水,“我剛來的時候也是感覺各種不適應,好在以寒有空的時候就過去陪陪我,我才不會覺得那麼孤單。
今天是周末,姐夫怎麼不在家陪陪你呢?”
張萍萍笑著道“他找了個打家具的,今天把木頭拉過去了,想在過年之前,把屋裡的家具打好,我總覺得屋裡空落落的。”
“我記得你們隔壁好像也有一個帶小孩的軍嫂,上次我見她抱著一個小女孩進了這排房子。
她肯定也不上班,你要是實在無聊了,可以找她玩兒去。”
張萍萍抬頭看了一眼窗外,小聲說“這個嫂子叫曹月芬,是三團二營營長鄭紅軍的愛人。
她這個小孩兒是第三胎了,去年剛隨的軍,我剛來那天,她還讓大兒子給端過來一碗餃子。
挺純樸的一個人,也是從農村過來的,在家裡坐不住,喜歡串門嘮家常。”
“我說怎麼來家屬院遇到過她好幾次,肯定是出去找人聊天去了。”楚淨秋笑著說。
張萍萍洗衣服的手停了一下,“昨天,你們隔壁那個王瑩瑩跟李昆鵬大吵了一架,把李昆鵬氣的抱著被子回宿舍住去了。”
楚淨秋一想到這個女人在蕭以寒麵前脫的一絲不掛的就覺得惡心,她撇了撇嘴,“他們倆為什麼吵架啊?”
張萍萍壓低聲音說,“我聽那意思,好像是為孩子。”
“為孩子,他倆雖說結婚一年多了,可是沒聽說王瑩瑩懷孕生孩子啊。”楚淨秋不解的說。
張萍萍笑著搖搖頭,“不是他倆的孩子,是李昆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