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淨秋笑了笑,還沒有開口,葉校長和曾旭陽一起來到了辦公室,葉校長笑容滿麵的說“你們口中的那個畫像師就是楚老師。
就是她想方設法,引導受害者回憶起罪犯的容貌,畫出罪犯的肖像的。”
說完,指了指身邊的曾旭陽,“這位是咱們公安局刑偵科的曾科長,今天他就是代表上級來感謝楚老師的。”
曾旭陽笑了笑,“這件案子能這麼快被偵破,楚老師功不可沒,上級決定對楚老師進行表彰,此外獎勵楚老師獎金500元。”
曾旭陽話音剛落,辦公室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葉校長高興地說“楚老師剛來咱們學校的時候,還有不少人認為楚老師是走後門進來的。
現在你們明白了吧!要不是蕭團長,咱們學校怎麼可能會留住楚老師這樣的人才。”
曾科長笑著說“葉校長,要不是蕭以寒,我去年就打算把楚老師招進我們公安局呢,想不到被你們捷足先登了。”
眾人都笑了起來,曾旭陽把獎金交給楚淨秋,然後就起身離開學校。
楚淨秋送曾旭陽出校門的時候,又跟他交談了一會兒,從他口中了解了罪犯的具體情況。
曾旭陽把肖像印出來之後,革委會的一個副主任當時就認出來這個人,因為這個人去年剛評了勞動模範,所以對他印象深刻。
這個人叫郝大奎,是肉聯廠的一個屠宰工。
曾旭陽帶人去抓他的時候,肉聯廠所有人都不相信他就是那個搶劫強奸犯。
郝大奎的身上有王翠花的抓痕,而且還在他家的菜窖裡發現了多名受害者的手表,自行車,甚至還有刻著名字的玉佩等贓物。
鐵證如山,還有受害者的指認,所有人這時才相信,郝大奎就是一條披著人皮的畜牲。
楚淨秋不解地問“曾科長,這個郝大奎以前有沒有作過案?為什麼最近作案這麼頻繁呢?”
“郝大奎個子不高,其貌不揚,快三十歲了還找不到對象。
三年前,有人給他介紹了一個山省窮山溝裡的一個女同誌。
兩人結婚以後,日子不能說有多幸福,但是也算平平淡淡吧!
這個郝大奎沒有其他不良嗜好,隻是性欲比較旺盛。剛開始,他的妻子還能滿足他。
但在去年生完孩子後,由於需要兼顧工作和照顧孩子,精力不濟,便開始拒絕與他的同房要求。
起初,他還能忍耐,但時間長了,他心裡就有了強烈的不滿。
那天晚上他老婆又一次拒絕了他,加上自己喝了點酒,心情煩躁,就出去溜達了一圈。
回來路過同村孫寡婦家時,聽到孫寡婦跟孩子說自己要洗澡,他一時色心大起,就跳進去偷看了一會兒。
當時他還沒有強奸的那個想法,偷看完孫寡婦洗澡,他就悄悄回到了家。
到家之後躺到床上輾轉難眠,乾脆就爬起來,從家裡摸了一個黑袋子,就跑到孫寡婦家,把孫寡婦強奸了。
走的時候,還順手偷走了孫寡婦家的五斤綠豆,三斤小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