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次埋屍都是你自己乾的嗎?彆人有沒有幫你?”
“都是我自己埋的,俺爹娘不願意經常看我喝酒吵架,他們搬回老房子住了。”
楚淨秋厲聲質問道“你在說謊,公安已經搜了你家,並沒有發現兩人的屍骨,你到底把她們埋到哪裡了?”
程寶根咽了咽口水,“我把她們埋豬圈以後,總是提心吊膽的,感覺豬圈裡總是冒著陰風。
後來我把這事跟杜二楞說了,他幫我出了一個主意,我們倆把兩人的屍骨從豬圈裡挖了出來。
半夜偷著扛到我們家祖墳那,把她倆埋進了我太奶奶的墳裡,就算是以後露出骨頭,也沒有人懷疑是那兩個女人的屍骨。
杜二楞為這個還要了我50塊錢辛苦費呢!”
“程寶根,我再問你一個問題,你的迷藥和催情藥是從哪弄得?你隨身攜帶這些藥物乾什麼?
“我這些藥物還是從顧萬山那拿的,以前,我和二楞他們在半路上蒙著麵劫持女同誌。
兩人費半天勁兒才能把她們製服,玩起來提心吊膽的,還得擔心被她們認出來。
見識到顧萬山對付我媳婦兒的招數後,我才發現我和二楞以前真是蠢透了,怎麼就沒想到用迷藥呢!
自從我們用了迷藥加催情藥,感覺那玩意真好使,我第一個就乾了那個副隊長的老婆。
要不是他一肚子壞水兒,把顧大叫驢帶到我家,我也不至於把媳婦兒打死。
我和杜二楞迷暈過下夜班的女工,還有晚上乾活回來的大姑娘、小媳婦;前年我們幾個還弄到手一個知青。
這些人事後都沒報警,為了名聲,一個個都忍了,我們的膽子也越來越大。
那天要不是那兩個多管閒事的男知青,袁星原現在早就成了我的人了,可惜,真可惜,我還沒有玩過那麼漂亮的女人。”
顧為民氣的臉色鐵青,他氣憤地說“這群畜生,簡直無法無天,這次我們一定要為民除害,把他們一網打儘。”
楚淨秋表情也十分沉重,她聲音冷冽地問“程寶根,你和杜二楞經常吃吃喝喝的。
你自己掙著工資,但也不多,而杜二楞平時不怎麼上工,你們從哪弄了那麼多錢呢?”
程寶根頓了一下,“我們搶的唄,還是二楞腦筋好使,我們就搶那些貨車司機的,他們好多帶私貨,自己拿到黑市去賣的。
我們搶到錢就平分,搶到貨物就偷著運到黑市上賣了,我們這也算黑吃黑,他們也不敢報警。”
“除了杜二楞,還有誰參與了搶劫、強奸婦女的行動?”
“我們兩個,加上狗蛋、二柱、鐵栓、還有四狗子和二強,一共六七個人。”
楚淨秋見問的差不多了,就喚醒了程寶根,顧為民讓下屬帶走程寶根。
顧為民笑著說“楚知青,這次真是謝謝你了,要不是你,這件案子還真是得費點工夫。”
楚淨秋擺擺手,“顧所長,不用客氣,同違法犯罪作鬥爭是每一個公民應儘的義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