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去!”
顧為民開著跨鬥摩托,帶著楚淨秋向鎮派出所駛去。
到了鎮派出所,顧為民立即提審程寶根,他還是按照老規矩詢問程寶根,程寶根依舊狡辯說自己被兩個老婆綠了,他才是受害者。
楚淨秋不動聲色的給程寶根端過去一杯水,把催眠丹放了進去。
程寶根不疑有他,端起水杯一飲而儘。
其實隻靠空間的催眠丹就可以把程寶根催眠,但是為了避免顧為民他們的懷疑,楚淨秋還得裝樣子,她從包裡拿出一個懷表,在程寶根眼前晃了晃。
程寶根不解地說“楚知青,你這是乾什麼,在我眼前晃過來晃過去的,晃得我都頭暈。”
楚淨秋忽悠他道“這是一個測謊的小遊戲,你敢盯著我的鐘表看嗎?如果不敢,說明你在撒謊,心裡一定有鬼。”
程寶根不屑地笑了笑,“你們從我口中問不出有用信息,連這種歪門邪道的招數都使出來啦!
我說過,我沒有殺她們,她們是我媳婦,一日夫妻百日恩,我怎麼舍得殺她們呢!
楚知青,你隨便測試,我人正不怕影子斜,我說沒說謊就是沒說謊。”
楚淨秋一邊晃動鐘擺,一邊用放鬆的詞語誘導程寶根放鬆。
程寶根就跟看傻子一樣的目光看了看楚淨秋,不屑地眼光一直盯著鐘擺,隨著鐘擺的晃動而來回轉動著。
很快,他的眼神就迷離起來,時間不長,就斜靠在椅子上睡著了。
顧為民連忙找人把程寶根抬到單人床上,楚淨秋開始對他進行提問。
“程寶根,你知道丁翠翠去哪了嗎?你是不是把她殺了?”
哪知程寶根來了一句問話“丁翠翠是誰啊?”
顧為民緊張的看了看楚淨秋,眼神裡滿是失望。
楚淨秋輕輕搖搖頭,她嘴角微勾,“你還真是無情無義的男人,竟然連自己的第一個媳婦都忘了。
丁翠翠是你從山省帶回來的,你不會連她也忘了吧!”
程寶根思索了一下,“你是說二翠吧!多少年沒聽過這個名字了,你這猛一說,我還真沒反應過來。
她是我的第一個媳婦兒,我當然記得她,我這輩子做的最後悔的事兒就是把翠翠打死了。
她是對我最好的女人,我當時也不知道怎麼了,喝多了就不能聽女人嘮叨。
她一嘮叨我就特彆想動手,那天,我喝多了,她還在一邊嘮叨,我就又揍了她一頓。
誰知道她在一旁沒完沒了的哭,我就用枕頭堵住了她的嘴,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她就沒氣了。
我真的不是故意殺她的,當時我一下子嚇得清醒了,我怕彆人看到,就連夜把她埋了。”
楚淨秋急忙追問“那你把她埋到哪了?”
程寶根語氣有些急促地說“我當時特彆慌,褲子都嚇尿了,我就慌慌張張地把她埋在我們家的豬圈裡了。”
顧為民聽到這裡,長籲了一口氣,但隨即又搖搖頭,意思是豬圈裡並沒有丁翠翠的屍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