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汝成看到把我嚇得沒命似的跑了,就飛奔著從後麵追了上來,他緊緊抓住我的手。
焦急地跟我解釋說‘小麗,你是不是被嚇到了,你彆害怕,我打它是有原因的。
剛才那隻狗不僅偷吃了廚房裡剛買的一斤肉,而且還咬了我家阿姨一口,我要是不教訓教訓它,它下次肯定做得更過分。
你是不是被我的樣子嚇到了,對不起,對不起……!’
他一邊說還一邊拿起我的手抽打他的臉,我半信半疑地接受了他的解釋。
雖然我們當時去看了一場演出,但是我覺得我的心裡始終忘不了那張猙獰的臉。
我疏離了他幾天,他好像察覺了我的變化,表現的比以前更加體貼,每天接送我上下班,單位同事都知道我是他的對象。
後來,就在我們快要訂婚的前一周,他騎著自行車帶我去商場買衣服,出巷子口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一個老頭的板車上。
我們倆當時都摔到了地上,我的褲子也刮壞了,膝蓋和胳膊肘都碰破了,喬汝成的頭上碰了一個大紫包,上衣也破了一個口子。
喬汝成二話不說,拽起老頭兒就開打,把老頭兒打的鼻青臉腫躺在地上哀嚎不止,他還是不罷休,旁邊的路人都看不下去了,紛紛上前去勸他。
但是他絲毫不理會路人的勸解,甚至還跟幾個拉他的人動了手,後來有人報了警,公安把我們帶到公安局調查。
老人的幾個兒子過來的時候,他甚至在公安局還想跟人家打架,後來他爸爸過來把我們兩個保了出去。
最後他爸爸帶老人到醫院檢查了一下,老人身上多處骨折,一直住了一個月的醫院才出院。
他爸爸托人找關係,多賠了人家點錢,人家才沒有追究他的責任。
從那以後,我覺得喬汝成這個人不行,心理扭曲,是個陰狠的人。
我主動提出了分手,也取消了訂婚。
他來我們單位找過我,我都避開沒有見他,我為了避開他,特意在單位宿舍住了一段時間。
後來,我們單位又來了一個小夥子,我和他分到一個組工作。
我們倆經常一塊出去采訪,有一次,我們采訪完在國營飯店吃飯,出來的時候遇到了喬汝成。
他看到我和同事說說笑笑的走了出來,氣的臉色鐵青地說“我說你怎麼老是避著我,原來另有新歡了是吧!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我氣的罵他“喬汝成,你少在那血口噴人,這是我的同事,請你嘴巴放乾淨點。”
他可能看到周圍圍了好多人,也沒再說什麼,惡狠狠地盯著我看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下午我下了班,正打算去食堂吃飯,趙亞茹過來找我了,她說我媽被車撞了一下,讓我趕緊跟她去醫院看我媽去。
我也沒多想,就坐上了她的自行車,我以為她要帶我去醫院,結果我發現走的路越來越偏。
我急的大喊“嫂子,咱們不是去醫院嗎,這是去哪兒啊?”
趙亞茹輕聲說“先抄近路,給咱媽買點東西再去醫院。”
到了一座民房外,她開門把我帶了進去,我不解的問“這是誰家啊?我們來這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