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淨秋又接著問“嶽文麗還幫你做了什麼呀?”
張萍萍想了想,“她那天來的時候,我正在洗頭,她還幫我洗了洗頭,還幫我擦了好長時間,一直把頭發擦了個半乾。”
杜母臉色變了變,“萍萍,你是說那個嶽文麗又是幫你洗頭發,又是幫你剪指甲的,是嗎?”
張萍萍不解地問“是啊娘,怎麼了,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杜母向窗戶外邊看了看,小聲說“屋裡沒彆人,我也就敢在家裡說說,要是傳出去,彆人還得說我搞封建迷信。
老一輩人都說,指甲和頭發不能亂扔,如果被有法術的人偷了,會把這個人的好運氣偷走的。我先給你弄點飯吃著,我去把苗阿婆叫過來看看。”
林子珊好笑的看看了杜母,“大娘,您這就是封建迷信,沒有科學道理的,萍萍姐就是睡眠不好、焦慮導致的,並不是什麼被偷了氣運。”新筆趣閣
石愛紅也難以置信得說“就是啊!嶽文麗那天也幫我剪指甲了,我怎麼沒事呢?”
楚淨秋歎了一口氣,“人們常說‘人病則憂懼,憂懼則鬼生’,萍萍姐可能是過度焦慮導致的,她這也是心病。
找苗阿婆過來看看,解解心疑也不是件壞事,大娘您去叫吧!我們照顧萍萍姐吃飯。”
張萍萍雖然是一個無神論者,但是靈魂的穿越也讓她覺得這件事有點蹊蹺,她急忙說“娘,您快點去吧!記得避著點人,千萬不要讓彆人發現。”
杜母告訴杜父飯在鍋裡熱著,也顧不上多說話,急匆匆的跑出去請苗阿婆去了。
杜父給端過來一碗黃澄澄的雞蛋羹,炒的一小碟醋溜白菜,還有熬得金黃的紅薯小米粥。
張萍萍胳膊軟的連吃飯的力氣都沒有了,楚淨秋她們三個貼心的喂張萍萍吃飯。
飯吃了一半的時候,杜母帶著一個黑瘦的裹腳老太太走了進來。
老太太看上去有70多歲了,但身子很硬朗,精神矍鑠,一雙眼睛看上去非常清明。
她進來以後,看了看張萍萍的臉色,突然臉色大變,“建軍媳婦,你家月明媳婦兒印堂發黑,看樣子是被彆人奪了氣運。
當時月明娶媳婦兒的時候,找俺來看日子,俺當時就說萍萍是個有大福的人,但是現在從她臉上什麼福氣也看不到了。
月明媳婦,最近有沒有人能接觸到你的指甲和頭發呀?”
張萍萍點點頭,就把那天的事情跟苗阿婆說了一遍。
苗阿婆沉思片刻,開口道“這個女娃就是來借運的,她肯定是前世沒有積德,所以命不好,就想了這麼一個歪門邪道的辦法來借彆人的氣運。
這個女娃有點缺德了,竟然奪了一個孕婦的氣運,這不是打算一屍兩命嗎?這次不能輕饒了她。”
石愛紅一聽,嚇得急忙走到苗阿婆麵前,聲音顫抖著問“苗阿婆,那個嶽文麗也剪了我的指甲,她有沒有偷我的氣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