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越瞥了馬占山一眼，直白的說“馬占山，我看你殺了馬耀武是為了你自己吧！還美其名曰為了喬汝成。
要是真為了喬汝成，你怎麼還告訴他，是蕭團長和曾科長逼死了他的父親。
你是看著喬汝成長大的，對他的性格不可能不了解，你這不是故意激起他的仇恨嗎？
你是想讓喬汝成報複蕭團長和曾科長嗎？你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我看你還是沒有說實話吧！
說吧！你做了這麼多，培養刁力軍和喬汝成，最終的目的是什麼？”
馬占山低垂著頭，“我已經都全部交代完了，還有必要在這兒撒謊嗎？
我就是為了大青山的寶藏，本來就是他們查到了耀武，才逼得我不得不殺了他。
難道，我能告訴汝成我殺了你的父親嗎？那樣汝成還不得跟我拚命。
我這麼做就是不想讓汝成恨我，我一個七十歲的老頭子，我還能乾什麼呢！”
蕭以寒冷哼一聲，“馬占山，雖然你惡貫滿盈，但是我們不得不佩服你確實是一個很出色的特工。
你走的每一步都是精心算計的，你故意激起喬汝成的仇恨心，其目的是利用他的仇恨心，在瘋狂報複仇人的同時達到你的目的吧！
說吧！你的最終目的是什麼。”
馬占山眼裡閃過一絲慌亂，但隨之換了一副不解和疑惑的表情，“蕭團長，我真的什麼都交代了，你這不是逼著我說謊嗎！”
蕭以寒直視著馬占山的眼睛，緩緩吐出幾個字，“馬占山，你其實是雙麵間諜吧？你剛才有一句是實話，你早就不為灣灣服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