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以寒聽到齊越的這個問題,突然眼前一亮,說道“齊越這個問題問得很好,我們目前隻從清雲道長提供的線索去調查清虛,忽略了從其他角度去調查他。
既然他認識馬耀武,而且他的印章上還能清晰的看到一個‘馬’字,他還跟喬汝成聯係密切,是不是說明他以前跟馬耀武本來就是舊識,甚至還是親戚。
我們總以為他叫梁大山,這個很有可能是他的化名,假設他並不是姓梁,而是也姓馬,那就能說通他的印章上的‘馬’字應當是他的姓,這枚印章或許就是刻著他姓名的個人私章。
如果這個假設能夠成立的話,那麼他應該跟馬耀武一樣,都是從北市軍統站出來的特工。
我們應該調查一下北市軍統站的檔案,或許就能夠查到槍支的主人。”
蕭以寒的話讓齊越和曾旭陽都感到非常有道理。蕭以寒立即派人去調取當年北市的軍統檔案,看看能否查出槍支的主人。
這時,辦公室的電話響了起來,齊越順手拿起電話開始接聽,“是嗎?太好了,真的人贓俱獲。不錯、不錯、回來給你們請功。”
蕭以寒和曾旭陽聽到齊越的語氣似乎很是興奮,不禁都好奇地看著他。
“講義氣,都這樣了還講義氣……他招了嗎?好,非常好……”
齊越的語氣似乎更加興奮了。
“什麼,跑了,怎麼能讓他跑了呢,那些人是乾什麼吃的,連一個關起來的人都看不住……”
齊越的語氣突然變得憤怒起來,讓蕭以寒和曾旭陽都感到有些驚訝。
兩人對視一眼,心中都感到有些疑惑。他們好奇地看著齊越,都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齊越接完電話,看了一眼蕭以寒和曾旭陽,“剛才的電話是杜月明打的,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先聽哪個。”
曾旭陽笑了笑,“先聽好消息吧,這兩天太壓抑了,先聽好消息讓我們大家放鬆一下!”
齊越清了清嗓子,微笑著說“唐國慶他們晚上跟蹤刁力軍到他們的秘密據點,找到了他和喬汝成進行特務活動的證據,當場人贓並獲,這下二人想抵賴也抵賴不了。”
曾旭陽笑容滿麵的說,“以寒,看來你讓革委會把喬汝成帶走隔離審查這一步走對了。
如果我們不把喬汝成抓起來,讓二人休眠的話,找到二人的證據還真的很困難。
喬汝成被抓走,二人都亂了陣腳,這才順利找到二人犯罪的證據。”
蕭以寒嘴角微勾,“我們不能老是等二人露出馬腳再出擊,那樣太被動。
喬汝成這廝內心陰暗,自從他父親死了之後,他對咱們的仇恨放大到了極點。
如果我們不儘快抓住他們,我怕他會做出過激的行為,甚至危及無辜群眾的安全。
我們隻有逼他一把,才能讓他自亂陣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