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覺時,楚淨秋帶著江江進入空間,江江一邊回放監控一邊吐槽,“秋秋,那個老頭子太狡猾了,梅傲雪她們最後跟丟了。
我看了好幾遍監控回放也沒找到那個老頭子最後去哪了,真是氣死狗了。”
監控裡,刁力軍和喬汝成兩人穿著軍大衣,捂的嚴嚴實實的來到離大青山最近的一處偏僻的民房。
喬汝成從衣兜裡掏出鑰匙,打開了房門,而刁力軍背對著喬汝成,警惕的觀察著四周的環境。
兩人迅速進入民宅,院門一關,喬汝成低聲問道“確認過了吧,沒有尾巴跟著我們吧?我總有種感覺,好像有人在監視我們。”
刁力軍胸有成竹的說,“放心,沒尾巴,你是不是被家裡的事情嚇到了。”
喬汝成輕笑一聲,“那有什麼可怕的。自從我學醫以後,我一直在懷疑自己不是他們倆的親生孩子。
我爸爸是a型血,梅豔南是o型血,根據孟德爾定律,這兩個血型是無法生出b型血的孩子的。
我一直覺得莫姨對我比親媽還要親,想不到她竟然是我親生母親。
這劇情狗血得讓我難以置信,我他媽竟然是一個私生子。
我竟然利用我的親生母親去對付蕭以寒,看我爸媽的來信,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他們話裡話外好像是在跟我告彆,我懷疑他們已經暴露了。”
說到這裡,喬汝成已經打開了堂屋的門,兩人一前一後走了進去。
過了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一個身穿藍襖,頭戴鬥笠的人也來到了這座民宅前。
楚淨秋看了一下此人的身形,認出這個人就是剛才在國營飯店看到的那個老頭。
老頭兒先向四周看了一圈,然後輕輕的敲了三下院門,刁力軍很快便給他打開了院門。
老頭壓低聲音說“我跟汝成說些私密話,你先在屋外警戒一下,我最近總覺得有點心神不寧,咱們一定要提高警惕。”
老頭兒摘下鬥笠,磕了磕上麵的雪花,掛在屋外的小樹上,他繃著一張臉,步履輕快的徑直走進堂屋。
刁力軍慵懶的靠在院裡的大樹上,從兜裡掏出一盒香煙,抽出一根點燃。
差不多等刁力軍抽完一根香煙的時間,堂屋的門開了,喬汝成臉色鐵青的把刁力軍叫了進去。
三人待在屋裡差不多一個多小時後,老頭兒最先從堂屋裡走了出來。
他從包裹裡拿出一頂藍色的狗皮帽子,戴到頭上,健步如飛的走了出去。
喬汝成表情猙獰,雙目通紅,連續砸了好幾下大樹,“力軍,我爸爸死了,被他們逼死了。
雖然老頭子讓我們暫時休眠,但是我無法接受,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我要替他報仇!”
刁力軍拍了拍喬汝成的後背,輕聲安撫道“汝成,你要冷靜。
小不忍則亂大謀,我們現在力量薄弱,根本無法與他們抗衡,保存實力才是最重要的,報仇不急於一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