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師長心平氣和的說“老嫂子,你先彆著急,我們蕭團長一直在部隊執行任務,從未出現過夜不歸宿的情況。
你這次確實是冤枉了蕭團長,你要是不信,你問問馬大花同誌,跟她發生關係的那個男人身上有什麼特征,我想這個罪犯總不能連身上的特征也跟蕭團長一樣吧!”
馬大花的婆婆得意的看向馬大花,“大花,到這個地步了,彆顧上害臊了,你就有啥說啥。
蕭團長身上都有啥特征,你就告訴他們,俺就不信這還證不住他們,俺就要驗明正身,看他們怎麼耍賴。”
馬大花嗔了蕭以寒一眼,“俺都生了倆孩子了,俺又不是大姑娘,不就是炕上那點事嗎,害啥臊呢。
俺就明說吧!他右胳膊有一個長毛的黑痦子,還有就是他右邊大腿那有一個刀疤,聽他說是跟敵人搏鬥受的傷。
俺當時可心疼他了,他還遮遮掩掩的不讓俺看,他肯定怕俺看了難受,俺也是趁他睡著了偷偷看的。”
齊越撇撇嘴,還沒等蕭以寒動手,他直接挽起蕭以寒的袖子,“看吧!蕭團長胳膊上什麼都沒有。
而且,我們倆經常一起洗澡,他右腿上根本沒有刀疤,你們就是認錯人了,說這麼多還是不相信。”
馬大花神色一下子慌亂起來,她噌的一下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快步走到蕭以寒麵前,認真看了一眼蕭以寒的胳膊,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她揉揉了自己的眼睛,臉上呈現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她抬頭看了看蕭以寒俊美絕倫的麵容,眼珠轉了轉,“晚上黑乎乎的,俺可能看錯了,他胳膊上好像沒有大痦子,俺們農村蒼蠅多,可能是隻蒼蠅吧!
俺家窮,晚上就點一個豆大的小油燈,就瞅了那麼一眼,腿上的刀疤俺也沒看準,俺看錯了。
反正俺知道跟俺睡覺的男人就是他,他必須娶了俺,要不然俺就去找比你們更大的官告狀去,俺就不信就沒有俺老百姓說理的地方了。”
小徐生氣的怒罵道“你這婦女真是無恥,虧我剛才還同情你被那個特務騙了,看來肯定是你和那個特務勾搭成奸,故意搞破鞋的。
還說什麼三嘎子晚上爬你家牆頭,我看你家不一定招了多少野男人呢!我們可以讓當地的公安去你家調查一下,你肯定是一個作風不正的女人。
我們團長有未婚妻,怎麼可能去招惹你這樣的大齡已婚婦女,還帶著兩個孩子,想想也不可能,你這是癡心妄想。”
馬大花眼神閃了閃,表情一滯,“這位小同誌,你怎麼說話呢,你怎麼能汙蔑俺呢,你把俺說的還有臉活嗎!俺不活了,讓俺去死吧!”
說著就慢慢向牆上撞去,馬大花的婆婆借故拉住馬大花,兩人抱頭痛哭起來。
蕭以寒冷酷的臉上驟然像覆上一層冰霜,他聲音冷冽的說“馬大花同誌,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話出爾反爾,就憑這一點,你的人品也有問題。
這樣吧,我給你們當地打個電話,問一下你的情況再找你談話。”
馬大花一下子慌了神,哀怨的乞求道“蕭團長,你怎麼這麼無情呢,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忘了你說你喜歡俺在炕上的樣子,你還誇俺活兒好,伺候的你特彆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