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午飯,楚淨秋喂了喂母雞,又幫江江擦了擦腳上的泥和雪,才放江江去自己的狗窩裡臥著。
三個女孩把自己濕漉漉的棉靴放在火牆邊烤著,三人爬到溫暖的炕上開始看書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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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市,齊越滿麵笑容的正在接聽電話,“哥,邢連長他們和公安局的同誌,剛才把郵局那個接線員的丈夫範俊傑抓住了,他想問一下您參與審訊嗎?”
蕭以寒臉上也露出驚喜之色,他笑著點點頭,“當然要去,馬上就要揭開饕餮的廬山真麵目了,告訴他,我們現在就出發。”
他立即放下手裡的筆,站起身,穿上軍大衣,“小邢他們追捕了這麼多天才把他抓到,實屬不易。
齊越,快點,咱們一起會會範俊傑去。”
兩人來到公安局,曾旭陽已經在審訊室候著了,兩人握了握手,“老曾,辛苦了!你們是怎麼抓住他的?”
曾科長客氣的招呼蕭以寒坐下,“最近,我們一直在排查,尋找範俊傑的蹤跡,但是他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一直都沒有搜尋到他。
最近西區這片的居民老是反映家裡丟東西,丟一些手電、蠟燭、被子、還有一些糧食。
更可氣的是,西區供銷社竟然被人撬開了,好多食物、還有衣物也都被偷走了。
我們放出了三隻警犬進行追蹤,一直追到了防空洞裡,原來範俊傑這些天就一直藏在地下防空洞裡,三隻警犬才撲倒了範俊傑。
這人還挺能打,打折了我們一隻警犬的前腿,心疼死我了。”
蕭以寒看到審訊室內並沒有犯人,“老曾,範俊傑人呢?”
曾科長嫌惡的吸吸鼻子,“帶出去洗澡換衣服去了,他在地下這麼多天,又臭又臟,渾身都是餿味,那味道真是受不了,聞了就想吐。”
說話的工夫,範俊傑戴著手銬和腳鐐就被帶過來了。
他身高大約有一米七五左右,眼睛不大,單眼皮,滿臉絡腮胡子。
範俊傑先是掃視了一下四周的環境,又用審視的目光打量了一下蕭以寒和曾旭陽,然後就坐在審訊椅上低頭不語了。
曾科長表情嚴肅,語氣嚴厲的說,“範俊傑,我們的政策你也清楚,你是怎麼進入郵電局的,你的任務是什麼,這些年都乾了什麼,你的上級是誰,希望你能老老實實的交代你的罪行!”
範俊傑冷哼一聲,不屑的笑了笑,“反正都是死路一條,交不交代也無所謂,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吧!”
蕭以寒瞥了他一眼,擺了擺手,小徐從公文包裡拿出一塊兒玉佩,遞給了範俊傑。
蕭以寒聲音冷冽的說“範俊傑,你做了這麼多惡事,當然死不足惜,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你的父母親。
這次我們搜捕你的時候,派人去了你的老家,當時有一個陌生的男人正打算把你的父母騙走,說是你要接他們去城裡享福。
至於是不是你派人去接的,你心裡應該比我們清楚。
要不是我們的人及時救了你父母,現在他們應當成了要挾你的人質,甚至可能會被殺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