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以寒覺得這件事兒還是有點蹊蹺,他劍眉緊蹙,“齊越,我總覺得這件事並不像我們表麵看到的那麼簡單。
許忠民特彆在乎女性的貞潔,他靠收集女人的落紅來彌補自己新婚之夜的遺憾。
我覺得他與妻子的夫妻生活較少,並不是因為他不行,而是因為他的妻子與其他男人發生過關係,所以他嫌棄妻子不潔,而對妻子提不起興趣。
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性,許忠民是被人下了藥,而不是自己吃的壯陽藥。
同樣秦伊蘭也不可能自己跑到老光棍家裡,那把她扔到老光棍家裡時,肯定也被喂了藥物。
如果真的是人為,那這個人到底是誰呢?按推理,這個作案動機最大的就是小秋和石愛紅。
可是我們很清楚,這根本不是她倆做的,那就有可能是他們身邊的人。
如果非要讓我確定一個嫌疑人的話,那這個人就是喬汝成。”
齊越還是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他疑惑的說“哥,如果要真是喬汝成做的,那這個人的心理可就不是那麼正常了,這會不會是巧合呢?”
蕭以寒輕輕歎息一聲,“我也希望這就是巧合,喬汝成擅長中醫,如果真是他做的,能做到殺人不留痕,真是一個可怕的對手。
你叮囑一下顧為民,讓法醫再認真查驗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他作案的蛛絲馬跡。
如果這件事真是喬汝成做的,我得提醒小秋讓她更加小心喬汝成。”
轉天上午,蕭以寒和齊越正在辦公室裡忙碌,突然辦公室的電話響了起來,齊越拿起電話接聽,“喂,你好,請問哪位?”
對方笑著說“我是楚淨秋,我有事找蕭團長,麻煩您讓來他接聽一下。”
齊越捂住聽筒,壞笑著說“哥,你昨天還說提醒嫂子要小心,今天她就給你打電話來了,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啊!”
蕭以寒嘴角微勾,臉上立即揚起一抹笑意,他拿起電話,柔聲說“小秋,現在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有什麼事嗎?”
對方嬌聲說“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嗎?我想你了,我來鎮上玩兒,路過郵局,就想給你打個電話,老是寫信總感覺文字冷冰冰的,就就是想聽聽你的聲音,你想我了嗎?”
蕭以寒瞬間感覺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他微笑著說“當然想了,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想我的小丫頭了。”
齊越在旁邊笑出了豬叫聲,他小聲說“哥,你可真肉麻,想不到你還挺會哄小姑娘開心,就像那隻誘哄小紅帽的大灰狼。”
蕭以寒忘了齊越還在現場,白了他一眼,衝他擺擺手,用嘴唇說了一個“滾”的口型。
齊越也覺得自己在這裡非常不自在,看到他哥見到心愛女人的德性,分分鐘就想逃跑,他輕哼一聲,快步走了出去。
對方停頓了一下,疑惑的問“以寒,怎麼了,剛才誰在旁邊笑呢,你怎麼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