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亞茹一時沒忍住,“噗呲”一聲笑出了聲音,大家也不再隱忍,這麼嚴肅的場景,竟然被杜大麻子逗的哄堂大笑。
秦伊蘭雙眼通紅的看了趙亞茹一眼,跟瘋婆子一樣過來撕扯趙亞茹,“是你,對不對,是你還怕我把文彬哥搶過來,才這樣設計我。
肯定是你,我說怎麼這麼好心,晚上請我喝酒呢!肯定是你趁我喝多了,把我扔到了大麻子炕上。”
趙亞茹和秦伊蘭兩人相互扯著辮子,趙亞茹疼得咧著嘴大喊“秦伊蘭,我當時也喝多了,我都不知道我自己是怎麼進房間睡覺的。
我哪還有能力把你扔大麻子炕上,而且我根本不知道大麻子家住哪兒,你長的也不瘦,我也扛不動你啊!
我好心好意叫你一塊吃飯,你竟然誣陷我,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肯定是你自己撒酒瘋跑到大麻子炕上的,你早就不是黃花大閨女了,說明你不是第一次乾這事了,你就是一個隱藏在我們知青點的女流氓。”
馮三菊氣的臉色鐵青,拿著一個笤帚疙瘩敲著箱子大喊“你倆趕緊放開,都給俺住手,大喇叭、胖嫂趕緊把她倆拉開。
都還是文化人,打起架來跟俺們農村老娘們兒也沒啥區彆,真是太不像話了。”
倆人很快被幾個婦女拉開了,這時,老支書杜建國也被請了過來。
他聽了馮三菊講述了事情的經過後,一臉嚴肅的看著秦伊蘭,“秦知青,又是你在搗亂,你前幾天剛從革委會回來,現在又整這麼一出,真是傷風敗俗。”
秦伊蘭撲通一聲跪倒在杜建國麵前,淚流滿麵的哭訴道“老支書,真的不是我自己跑到杜大麻子家的,是有人暗害我,給我下了藥,半夜把我扔到杜大麻子炕上的。
杜大麻子強暴了我,求求你給我作主啊!”
杜建國看著秦伊蘭狼狽的樣子,恨鐵不成鋼的說“秦知青,既然你口口聲聲說是冤枉的,那你把事情的經過先講一講,俺先聽聽你的解釋,你跟俺說說你是怎麼跑到杜大麻子家去的?”
秦伊蘭抽噎著說“昨天晚上,趙亞茹說她要過生日了,還說嶽文彬特意給她準備了豐盛的晚餐,特意邀請我一起吃飯,當時,嶽文彬、刁力軍還有喬汝成都在。
我們五個人喝了好幾瓶白酒,我這兩天心情不好,也就多喝了點,趙亞茹先喝躺下了。
嶽文彬就把她送回房間休息了,我喝的斷片了,記得我起身也要回房間,後麵的事真的不記得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發現我不著寸縷的和杜大麻子在……旁邊還有幾個婦女把我們拉開了,因為我的衣服都被杜大麻子撕碎了,胖嫂就給我裹了一件軍大衣,下邊蓋了一床破被子。
這幾個婦女都汙蔑我跟杜大麻子搞破鞋,還說是我強暴了杜大麻子,就杜大麻子那惡心的樣子,我再怎麼饑不擇食也不可能去找他呀!
我希望杜支書為我作主,找出暗害我的那個混蛋。”
老支書看向嶽文彬和趙亞茹,“嶽知青,你來說說當晚趙知青和秦知青兩人的情況。”
嶽文彬點點頭,“老支書,那晚亞茹也喝多了,又是唱又是吐的,我在她房間給她洗了洗臉,又安撫她好久,直到她睡下了,我才回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