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許忠民背著胳膊再次走進關押室,他表情冷漠的掃了一眼秦伊蘭,然後走到窗前。
背對著秦伊蘭,語氣冰冷的說:“你考慮好了嗎,打算什麼時候交待你的問題,我們可不想這麼跟你耗著。”
秦伊蘭渾身顫栗,整個身子抖的跟篩糠一樣,牙齒不受控製的上下碰撞,嘴唇哆嗦著,久久不能說出話來。
許忠民等了會兒,沒有聽到秦伊蘭的回答,他不耐煩的回頭看了一眼,發現秦伊蘭跟一根木頭一樣在那戳著。
他冷哼了一聲,轉身就要走,秦伊蘭急忙跑過去,攔住他的去路,顫聲說:“你…先彆走,我…答應…你,隻要你把我放出去,無論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幫你去做。”
許忠民僵硬的臉部線條有了一絲鬆動,他壓低聲音說:“這就對了,我要你做的事其實並不難,今天晚上輪到我值班,你等著我就行。”
晚上,秦伊蘭聽到隔壁屋裡傳來喝酒的聲音,一直持續到半夜十二點左右,隔壁房間的人出來了。
她聽到院子裡一個男同誌說:“許主任,我家裡孩子還小,這兩天有點感冒,我就先回家了,這後半夜值班,您就多費點心。”
許忠民溫和的說:“小孫啊,你家裡有事你就回去吧!這還有我呢,你明天早點來就可以了。”
小孫感激的說:“謝謝,謝謝,太謝謝許主任了,那我就走了啊!”
秦伊蘭聽到外麵沒有了動靜,她急忙跑到床上躺了下來。
“吱呀”一聲,關押室的門被推開了,屋裡的燈亮了,許忠民胳膊上搭著一條毛巾,端著一大盆溫水走了進來。
他看了看床上躺著的秦伊蘭,麵無表情的說:“我把洗澡水給你放這了,你簡單擦洗一下身體吧!
洗好之後,你什麼衣服都彆穿了,就光著身子躺在床上等著我就行。”
說完,他轉身出去了,還貼心的把門也關上了。
秦伊蘭戰戰兢兢的脫下自己的衣服,慢慢的擦洗著自己的身子,心裡的恐懼加上天氣的寒冷,她不停的哆嗦著。
她以最快的速度擦拭好身體,剛想穿上衣服的時候,想起了許忠民的話,但是不穿衣服她覺得實在是有點難為情。
她就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一套乾淨的內衣穿了上去,然後躺到床上,蓋上被子,靜靜的等待著。
過了一會兒,許忠民又一次走了進來,秦伊蘭聽到他的腳步聲,心臟砰砰砰的快速跳動著。
她透過縫隙看到許忠民把她的洗澡水端了出去,她還聽到了院子裡的潑水聲。
等許忠民再次進來的時候,他的手裡拿著一條潔白的浴巾,他慢慢走到床邊,把這條白浴巾鋪到了秦伊蘭的身下。
許忠民站在床前開始脫自己的衣服,秦伊蘭看到他脫的隻剩下一條內褲的時候,嚇得把自己的頭埋進了被子裡。
許忠民一下子撩開了她的被子,他看到秦伊蘭還穿著內衣,生氣的說:“我不是讓你不穿衣服嗎,你怎麼還穿上衣服了,趕緊把衣服脫了吧!”
秦伊蘭用哀求的目光看著他,他不顧秦伊蘭的掙紮,三下五除二就把她的衣服扯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