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一隊士兵衝進了病房,將來人摁倒在地,蕭以寒摘下他的口罩,卸了他的下巴。
蕭以寒打開病房的電燈,看著這張熟悉的麵孔,蕭以寒冷笑著說:“李副主任,真想不到,能在這裡遇到您。”
蕭以寒對著手下擺擺手,“押走吧!通知曾科長,收網吧!”
秦俊義一家還在睡夢中做著發財的美夢時,大批的公安闖進了他家,帶走了秦俊義夫婦和秦誌健。
去抓秦老太太時,在秦老太太的床下有重大發現,於是把秦家所有的人都被抓了起來。
第二天一大早,蕭以寒就告訴了賀老這個好消息,賀老堅持要親自參加審訊,吃過早飯,蕭以寒就開車把賀老和楚淨秋接到了公安局。
他們最先審訊的是秦誌健,秦誌健剛開始還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當公安把所有證據擺在他麵前時,他一五一十的交代了自己的作案經過。
“周四上午,我十點多偷著出了單位,回到家時,我媽和我奶奶已經做好了炸乾蘑。
我把毒蘑菇用一張油紙包上,然後換上一身破衣服跟我爸爸來到國營飯店的後院。
我先跳牆進去在後院觀察後廚,看到炸乾蘑做好了,賀老那份也分了出來,就對我爸爸發出信號。
我爸爸在門口喊了幾聲廚師的名字,然後等廚師跑出來的時候,我偷溜進後廚,分出一半炸乾蘑,把我帶來的毒蘑菇摻進去,用手扒拉了幾下。
我心裡特彆緊張,弄好以後慌慌張張就退了出來,等我跳下牆頭時,被廚師發現了,他罵了我一句,然後我飛快的跑了出來。
我找到事先看好的空房子,我爸爸拿著我的工作服那等著我,我換了衣服之後,就提前回到廠子裡。
趁鍋爐房都去吃飯的時間,把那身破衣服和剩下的炸乾蘑埋到了離鍋爐最近的煤堆裡,然後就回到了車間。”
蕭以寒冷著臉問他:“你們家為什麼選你去下毒,而不是選彆人呢!”
秦誌健苦笑著說:“上次我們家被賀老整的挺慘,我連對象都吹了,我心裡特彆恨他。
而且我年輕,腿腳靈活,所以我們家就選中了我,他們都承諾,事成之後,分財產時,我單獨占一份。”
隨後把秦俊義帶了過來,秦俊義坐在審訊椅上,看著對麵的賀老爺子。
他心虛的不敢直視賀老的目光,他一直在擦臉上冒出的冷汗。
沉默很久以後,賀老爺子緩緩的開口了,他的語氣冰冷而又疏離,“秦俊義,我撫養了你十幾年,對你視如己出,你三番五次害我,現在竟然狠毒想置我於死地。
我就是想讓你拍著自己的胸脯問問你自己,你還有良心嗎,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嗎!”
秦俊義痛哭流涕的說:“賀叔,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求求你饒了我這一次吧,我以後肯定好好做人,我再也不敢了。”
蕭以寒眼神冷冽的看著他,“晚了,一切都晚了,你兒子已經都交代了,你把你所做的一切都老老實實的交代了吧!”